现一次醒过來的时候。她正躺在柔软的床上。在那一刻。她怀疑难道她是在做梦。萧砚还沒有回來。而她也沒有被绑架。那些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不可能吧。
可是如果那是真的。她是被绑架了吧。现在躺在床上算是怎么回事。现在肉票的待遇规格都这么高了。
她的头还有点疼。有些虚的从床上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看不要紧。看了以后。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擦……这根本就不是她家。也不是她的房间呐。
本來头只是有一点疼。但是现在居然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起來了。估计是被绑了之后的后遗症。话说她不会真的被别人给掳走了吧。只是这待遇还不错。房间里暖暖的。高床暖枕的。
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感觉到脑子里清明了一些。
她掀开薄薄的被子。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了起來。
她检查了一下自己。嗯……除了刚开始醒过來的时候头有点疼之外。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齐齐的。突然地全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绑架的人。
现在她也疑惑了。难道不是绑架吗。
如果不是绑架。那将她强行掳过來又是为了哪般呢。
她觉得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不管对方将她带过來是为了什么。她必须要离开这里。虽然她并沒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对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掳过來。一定是沒安什么好心的。
好在她曾经好歹是那么有名的神偷。想要离开这里应该并不算困难的事情吧。尽管她的身手已经生疏了。但是好在底子还是有一点在的。
她看了看。除了门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窗户。这个窗户并沒有安装防盗窗。她低头看了看。她所在的位置是三楼。下面就是一个小花园。
这种建筑在这里并不少见。应该是一幢精致的小别墅了。
初步判断了一下。从这里离开并不是很难。想将这个锁起來的窗户打开对她來说并不是很难。根本就不做细致的考虑。她直将就放弃了那扇门。想将锁着的窗户打开。从窗户这里掉下去。
她伸手在头上摸了一把。想将头上的发夹取下來。只是伸手一摸。她的手一僵。居然沒有。
她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分明就是将披散的头发给扎了起來。但是现在她的头发却是散乱开來了。
看來抓她的人挺细致的。居然将她的大杀器给顺走了。难怪会这么放心的让她在房间里呆着。沒有人看守。也沒有将她绑起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