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笑道:“这位大哥,你这么拿枪指着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好像不认识你。”
以前她和宁静两个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來都是只偷东西,却是从來沒有犯过事儿。也沒有做过杀人放火的勾当,从來都沒有杀过人,也不应该有什么血仇才对,是什么人要抓她,还是打算杀她。
“唐小姐,下车吧,我们老大想见你。”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脸上沒有表情,语气刻缓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唐宁安收敛了自己的眉目,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放到腰间的安全带上,将安全带打开,慢慢的从车里走了出來。现在人家手里有枪,还真是不好直接下手,她不知道这一次他们來了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明处,又有多少人在暗处。
下车以后,她偷眼了一眼自己的车,车胎爆了,路上还散落了不少的大头钉。拿枪的男人指着她的腰,将她给推到了刚刚打模冲出來车里。刚刚就是那辆车,打横冲出來,快要境上她的车了,她才不得已,被迫调转方向避开这辆车。然后车子就压在了早就已经散落在那里的大头钉上,让她的车不受控制的撞到一边的防护栏上,所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就算今天让她侥幸的躲了过去,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算计她,除非她一辈子也不出门,否则的话,该來的总是要來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能躲的过这一次,难道还能躲的过一辈子吗。要是别人真的有心算计她,她总有疏忽的时候。
唐宁安被粗鲁的给推了进去,她还沒有來的及看清楚这车里还有什么人。她只感觉到脖子一痛,被什么击中,尽管她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倒在后面座位上的女人一眼,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次总算是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否则的话,又免不了是一顿臭骂,真是值得庆幸。
“你们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男人扶了扶鼻梁上面架着的墨镜,眼角微勾,对站在车外的黑衣男人吩咐道。
“是。”
他们的车子慢慢的驶了出去,在十分钟以后,现场就已经恢复了原状,任谁也看不出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绑架岸。
唐宁安再醒的时候,是被冷醒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全身冰冷。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和因为害怕而急速战跳动的心脏,她真的会以为其实自己已经死了。
四周是一片的漆黑。难道是天黑了,别误会,她沒有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