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尤其是有火豹、吴多帕在的时候,都不要叫我爷,叫哥。”
今晚和火豹的这一场冲突,管虎到现在还心惊肉跳。
周秉然的表现他其实是非常满意的,虽然彪了点,可是非常勇猛,人又简单,一眼就能看透。
管虎觉得,自己身边就是欠缺这样的人。对于周秉然,他决定,再经过一次考验之后,就可以正式留在身边了。
毕竟现在,周秉然还只是他的一个拳手。
“我记住了,虎爷。”周秉然点头,木讷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很澄澈,这让管虎更加喜欢他。
时间过得很快,周秉然感觉,自己的头刚沾上枕头,居然就天亮了。
一大早,他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阿火在外头大喊:“然仔,起床了,准备出发!”
周秉然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胡乱套上一件背心、短裤,趿上人字拖。连脸都来不及洗一把,刷个牙就跟着阿火爬到一辆黄色的皮卡车后车厢上。
前面坐满了人,一个个跟木雕似的,纹丝不动,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都是管虎雇佣的打手。
皮卡司机发动车子,发动机轰轰地响。闷热的天气,不到七点,太阳就钻出云层,炙烤大地,周秉然脑袋昏昏沉沉的,蹲在车厢里,觉得自己像是烤盘里的小鸡。
“都不让人吃饭么?”他悻悻地问。
和这些人呆久了,他不由自主就会懒散、颓丧,这让他心生警惕,并且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有,热狗和矿泉水。”龅牙的阿火笑嘻嘻递给他两只热狗,“我不饿,这份你一起吃了吧。”
阿火非常崇拜周秉然,两人年纪也相去无几。实际上,刨除阿火的背景,单纯这么看时,周秉然觉得他还算个不错的年轻人。
感激地冲阿火笑笑,周秉然接过热狗。忽然,一道孩童的啼哭传来,接着是女人的呵斥。
“哇!我要大哥哥!”阿金在母亲工作的洗头房门口大哭特哭,嗓子都哑了。
阿红扯着她的胳膊,狠狠的拍她的屁股。
“哭什么?哭丧吗?他是去打拳,过两天就回来了懂吗?”阿红道。
周围的男人们,都知道阿红和周秉然的关系,也都知道周秉然现在是虎爷的红人。
所以,尽管不少人垂涎阿红的美色,却只能远观不敢亵玩。
他们朝阿红吹口哨,开玩笑,阿红气得抬起头,喝骂:“都滚开,一群瘟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