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还不知道,自己选错了对象。
周秉然本不打算跟他计较,狗咬人,难道人还要咬回去不成?人对狗,从来都是用棍子的。
因此,他的眼神含着怜悯的神情,淡淡扫过那人,打算找地方继续冥想。
可那人不依不饶,放下筐子追了过来。
“你站住,把你的准考证给我看一下。”那人道。
周秉然抬头看着他:“有事么?”
“当然有事,我要核查一下。”那人说罢,微微挺胸,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挂的牌子。
上面写着——武协培训教练证。
在来考核之前,几乎所有的孩子都事先报一个培训班。这个培训班是武协自己开办的,要收费的。
培训班不管你之前是在哪里学艺,跟随的师父有多高明,这个班必须得报。
培训班不会传授功夫、套路、奥义,传授的都是些必考内容。
凡是在培训班做教练的,都是有公职的人。不过,别看他们有一个铁饭碗,却是吃气的命。
这个人就是如此,在培训班,属于最低层次的存在。名义上是个教练,实际上干杂活的。
他拼命找存在感,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衬托自己的人。
周秉然不打算跟他扯皮,随手递给他准考证。谁知道他一看准考证,立刻噔起眼。
“什么?你是自修的?”他吃惊的问。
“嗯,我是八极宗的,总不需要再经过培训班了吧?”周秉然点头。
实际上,这就是他对这个机构不了解的地方了。
官字两张嘴,这个道理过了一段时间,周秉然才真正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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