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堆都没问题……”吴桂强道。
周秉然这才知道,为啥吴桂强要不到租金。
“我们吃过早饭就去要钱,他们欠咱们多少钱?”周秉然问。
“两年多,差不多有七万块吧。”吴桂强道。
周秉然点点头,咬了一口油条,深思熟虑起来。
正新大街转角的那一栋小二楼,是八极宗的宗产。这栋古朴的楼房曾经是八极宗八极武馆所在地,后来因为武馆解散,才租给一个叫做金庆来的武师开武馆。
这才上午九点钟,武馆就已经门庭若市。周末的缘故,一群家长带着小孩子来拜师学艺。
时代在发展,平头老百姓也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全面发展,不至于因为读书而若不经风。
两个身穿黑色练功服的武馆弟子,正在门口给那些新入学的孩子办手续。一个学员一小时课时费是一百八,一个周末两小时。看他们这架势,一个月收入满打满算得十多万收入。
周秉然有点愤怒了,这一栋楼一年租金才不过三万多块,居然这都要赖掉。
他带着吴东林走上前,先是客客气气,吴东林拱手道:“金师傅可在?”
那两个人原本笑嘻嘻的收钱,一看到吴东林,脸上笑容马上冻结。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馆主不在,你改天来吧。”其中一个不耐烦地说,“搞得好像我们欠你们多少钱一样!”
吴东林一下子火了:“说的好像你们不欠我们钱一样,这栋楼两年租金七万块,拿来!”
他一伸手,对方脸刷一下就绿了。
这里毕竟是在武馆门口,闹市区,又有不少学生和家长在场。这么赤果果的债务纠纷,很容易造成人们对武馆前景、信誉的担忧。
两个人马上给里面的师兄弟使眼色,并且大声说话,转移注意力:“小朋友来看看这些画册,都是我们武馆传授的功夫哟。”
几个同样穿着黑色练功服的人走出来,目光不善地将周秉然、吴东林两人打量一番。
“我说你们八极宗是不是穷疯了?隔三差五来讹钱?我们没给你们房租吗?”领头的是个大个子,他双手一叉腰,粗声粗气道。
“给钱了我会天天来要?”吴东林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我们宗主也来了,你们自己给他交代。”
说完,他闪身,退在一旁。
“宗主?”几个人吓一跳,他们都知道刘云侠的名头,可是看到所谓的宗主,居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