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没能瞒得过这两个老家伙。
哪怕他们这会儿看起来都在气头上，很有一种只要稍微浇点油就能轰然爆发的既视感，他们却依然只停留在了口舌之争上。
看着两个人上一秒还异口同声呵斥他，让他闭嘴的两人，下一秒回头又开始相互骂了起来的画面，周秉然禁不住扶额头疼。
妈的，BB个毛线啊，能动手就别吵吵，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周秉然很纠结。
没过一会儿，两个老家伙似乎又消气儿了，一前一后地坐了下来。接着，矛头就到了他这里。
先是姜艺说道：“瞧见了么？这老东西就这狗脾气，动不动发火的，他让你防着我，你最应该防备的，就是他！”
周秉然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双手抱拳，朝着姜艺行了礼，郑重点头，“多谢前辈提醒。”
“提醒什么提醒？他是你师父还是我是你师父？让你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管他说什么话，都三思而后行，你三思了吗？”轩腾抬手就在周秉然的头上敲了一击核桃，气呼呼地骂道。
“哦，对，我应该听师父的。”周秉然若有所思地点头，旋即转过身来，又对着轩腾抱拳拱手，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
“良禽择木而栖，名将择主而事。人活着，就得灵活一点，遇到了更好的师者，就应该重新挑选。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姜艺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只是目光在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朝着周秉然瞟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周秉然这次听话了，在听到姜艺所说之后，先是冷静思考了一下，然后才点头，“前辈所言不错，好的老师，总是能教导出更好的弟子。”
“他算个什么好老师？先打赢了我再说。”轩腾鄙夷。
周秉然听后，继续点头，“没错，师父说得在理，前辈若想收我，得先打过我现在这位名义上的师父才行。”
“打赢他？没压力，换一个吧！”姜艺眼睛朝上，高傲无比。
“少废话，先打过我了再说！”轩腾同样嚣张。
“行，你定个时间，定个地点，谁不来谁是孙子！”姜艺一拍桌子，脾气顿时就上来了，指着轩腾鼻子下战书。
如此一幕，周秉然心中顿时乐了，呵呵，这俩老妖怪又开始了。
“凭什么我定时间？你来定，你说了算，我随时奉陪！”
“我不定，你来！”
周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