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阎罗王的尊敬,莫非你也不如他,若非如此,你如何解释在钟馗之后参拜一事?”
武空温和的笑着看向崔珏:“莫非在崔判官的眼里,是否参拜阎罗王还得看钟馗的脸色?若是钟馗不拜,你是否也不打算参拜?或者说,在你的眼里,堂堂的地府阎罗王还没有一个判官重要?”
“你!”
崔珏气极,他那双蕴含滔天怒火的眸子,死死盯着武空,阴冷的目光恨不得将武空千刀万剐,与适才钟馗面对他诬陷时的神情一摸一样。
事实上,钟馗是四大判官之首,每次面见阎罗王,都是钟馗先拜,一直以来,大家也都习以为常,没有人觉得不对,可经武空这么一分析,似乎、好像、大概真的有些不妥。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钟馗是俺老孙的同谋,那我问你,与钟判官修为相差无几的你,可否能将十万丈深的大地捅出一个窟窿,且范围足有百丈!”
崔珏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可却被武空直接挥手制止,武空没打算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继续声声如锤,砸在崔珏的心头。
“让俺老孙来告诉你,别说区区的金仙大圆满,就算是太乙金仙,也休想将大地捅出一个百丈大的窟窿,此事唯有大罗金仙可以做到,崔判官,我且问你,钟判官可是大罗金仙?”
“如果不是的话,那俺老孙刚才说你是猪脑子,可有错?”
武空目光灼灼地看向崔珏,妙语惊人:“你适才说钟判官对我的亲睐值得深思,俺老孙倒想好好问问你,栽赃诬陷同僚,对阎罗王不敬,这些事情,你是何居心?”
“钟判官与你有数百年的交情,你都能毫不犹疑地将其栽赃诬陷,那魏征、陆之道两位判官,甚至阎罗王大人,他们可没有与你有数百年的交情,是不是在未来,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陷害他们,为自己邀功?”
此话一出,整个阎王殿的气氛就变了,变得愈发冷冽,崔珏如堕冰窟,他死死盯着武空,眸子中有着满腔的怒火。
武空丝毫不让,他目中露出凶狠,狠狠地瞪向崔珏,二者的目光似在虚空碰撞,最终,崔珏不甘地将目光挪移。
“小样儿,有本事继续拽啊!”
昂首挺胸,武空居高临下地看着崔珏,目中有着不屑和讥讽,他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怂,绝不能被冠以将大地捅穿的罪名,此罪太大,他承受不起。
案桌后方,众人所看不到的地方,阎罗王悄然皱起眉头,他的本意是想将武空定为此次事件的真凶,毕竟在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