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叫凯瑟琳,是名十岁的精神病患者。我两年前见过她,她一天只有半个小时是清醒的,其它时间她都需要人照顾。”白亦周向身边的人挥了挥手,让他把画取下来。“很诡异的是,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但因为我夸过她画画好,便每个月的一号都会画一幅画,尽管她有时下一秒就撕了。”
刚才迎接的男人双手将画递上。“周爷,您的画。”
白亦周拿着画看她,神情有些喜悦。“我在知道这件事后,都会让照顾她的人特别注意,务必将她画的每幅画都带来这里保管收藏。”
言曦本来建起一道道防线的心,在看到白亦周从心底流露出来的笑,突然变得有些微妙,那些防线也在逐渐瓦解。“周爷,你很喜欢小孩吗?”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
“还算可以吧,以前挺讨厌的,直到有天洛儿催我吃早餐,我就觉得他们其实也挺可爱的。”
洛儿,是他的小儿子。
言曦仔细的打量他,希望能看到一丝编造和不自然,却更多的发现,白亦周只要一说到小孩他整个人就会特别柔和,是打从心底喜欢他们,他捐赠的钱也不是因为自己花不完。
在离开的时候,言曦再次看这座慈善机构的名字,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叫Monday了。
Monday,周一。
白亦周的最后一个字,一个新的开始。
寓意是好的,言曦还是忍不住想:难道他不知道小孩最讨厌周一吗?想想还要上五天课就想撞墙好不好!
离开Monday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白亦周没有再安排活动,带她去吃了晚餐便送她回亚特卡尔顿酒店。
晚餐结束后是晚上的七点,天刚刚黑。
街道上的人非常少,孤零零的路灯照亮着一座城市的冷清,异常的有些毛骨悚然。
言曦坐在车里,看外面冷冷清清的大街,想这种现象是好还是不好。
全城禁毒是人们梦寐以求的,但这种宁静以及反对派的悲伤,又将整座城市拉入另一种境地。
除此之外,更有种风雨欲来的恐惧感。这座城市真的能安静下来吗?白亦周同意,恐怕有些人也不会同意。想到后天将从四面八方飞来庆祝的人员,言曦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白亦周答应这个全城禁毒的条件,是因为反对派闹得太厉害,是个被逼无奈之举,可同时他小儿子又是在十月生日,这样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