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包着车牌的越野车从门口开来后,直直地停在我们面前,车大灯耀得我们双眼睁不开,从上面下来了十几名便装人员,一看他们的身形,都是一个个的硬茁子,那几个一下车后,快速地将我们围了起来,那车大灯这才关掉,等我们能看清对方和时候,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姐,就是他们,特别那个长得白的家伙,他是头!”
油头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双眼恨恨地看着我,这才我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搬救兵来了?在拉/萨市里能带着枪的,不用猜就知道是哪方人员。
“都给我站好了,不要动!”一个严厉的女声一下子响起:“我们怀疑你们和恐/怖活动有关,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次奥,和恐/怖活有关?这年头只要扣上一顶恐/怖分子的帽子,基本上就已经上了国安的黑名单,其审讯也严格多少,这油头白也是会栽脏的家伙,居然给我扣上了这样的高帽子,而且对方还是她姐?这家伙不怕到时没有查出我们什么的话,那不是活活的打脸?不对,以这家伙性格,难不成是要将我们扔到局子里面后,再下暗手?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习惯,当然公然和公共安全专家对抗也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我淡淡地说道:“同志,你就凭你弟弟的一面之词,就污陷我们是坏人,这样不妥吧?”
“你错了,首先他不是我的弟弟,其次,如果只听他的一面之词我当然不会当真,但是我有证据,你们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就有必要带你们回去问话,在事实面前,谁也造不了假,带走!”她冷冷地说道。
看到岗拉美朵想反抗,我对她使了一个不要动的眼神,如果岗拉美朵动手的话,这几个人估计不到五秒之内就会全部放倒,他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在普通社会中,我们也是社会一员,当能力越大的时候,就更不加不能和常人一样使用自己的能力,而且我对她所说的“证据”很感兴趣,从她刚刚的表情上来看,她的确不像是油头白的一面之词。
看到我很配合的带上手铐,油头白冷笑道:“哼哼,栽到大爷的手里,看你们怎么熬,小杂种。”
我没有说话,总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劲儿,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受,现在托那家族不会动我,还会有谁?看这油头白虽然有些小聪明,而第六感觉告诉我,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我就有些纳闷了,为毛我坐在车上,一左一右是两个壮汉,而他们几个就没有这样待遇了?难道我长得像坏人么?唯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