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搞错吧?”穆语惊跳起来,“昨天不是说脱离危险了吗?”
“昨天早上的自杀是脱离危险了,但昨天晚上她又自杀了,这次没救过来。”
“她的心结不是已经解开了吗?为什么还要再自杀?!”
“这事说来话长。你们上午不是要出去调查吗?我和你们一起去,路上和你们说。”
“好。”
穆语随即挂断电话,和程祥一起匆匆吃完早餐,然后开车去接容剑。
“是不是你离开以后田茂才觉得受了钱小玉的欺骗,对她说了难听的话,所以导致她的再次自杀?”一上车穆语就问容剑。
“不是。”容剑立刻给予否定,“钱小玉的死和田茂才没有丝毫关系,是她自己的原因。这么和你说吧,她以前对钱大庆那么好并不完全是为了报他以前的恩情,还和她的身体状况有关。”
“哦?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穆语追问。
“有!问题很大。昨天上午她和我说的那些话原来还有隐瞒,她患有一种离不开男人的病。”因为穆语是异性,容剑尽可能把话说得含蓄些,“钱大庆还没来安城时,她背着田茂才在外面找男人就是因为她这个病症。钱大庆刚来安城时,钱小玉看他可怜,念及旧情,只是单纯地想帮帮他。后来她无意中发现钱大庆那方面的能力比一般男人强很多,她才动了把他长久留在身边的念头,毕竟在外面找男人要冒很大的风险,而他一个男人就抵得过好几个男人。出于这个私心,所以她才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帮钱大庆顶用钱大成的身份。她从钱大庆身上得到满足后,就再也没有出去找过别的男人——田茂才以前和我们提过这事儿,你还记得吧?”
“嗯。”穆语点头。
她记得田茂才还因为“小舅子”来了以后妻子不再出去找男人而对“小舅子”心存感激。
“头两年钱大庆对于钱小玉的倾力相帮简直是感激涕零,为了得到她长久的帮助,他也是各种甜言蜜语哄她,在床第之欢上更是卖力。他后来发现了她的秘密,开始不满足于她一日三餐的照顾了,找各种借口向她要钱,有了钱就出去各种潇洒找乐子。如果她不答应给钱,他就拒绝和她发生关系。她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她缺男人,实在熬不住,她只得给他钱。
“慢慢地,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也就成了一种不可告人的交易关系。钱大庆常常在钱小玉面前吹嘘只有他能让她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他们打着姐弟的旗号相处,没有人怀疑他俩的私情。只是钱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