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吴兴也看到了,向容剑表示诧异,“除了我们,局里还派了人过来?”
“没有。这个案子还是由我全权负责。”容剑边说边快步往宿舍前走。
田茂才跟在后面试着解释:“可能是被风吹掉了吧?山里风大。”
“不是被风吹掉了,是被人撕掉了!你看,封条还仍在地上呢!”吴兴跟上容剑的脚步惊问,“容队,情况不对劲儿啊!”
容剑没理会他的话,疾步变为小跑,跑到宿舍门口推了推,见推不开门,正犹豫着要不要踹开门时,田茂才拉住了他。
“容队长,我有钥匙,门没坏,钥匙应该能开。”
容剑听言立刻让开,田茂才拿钥匙打开了门。
“咦?小玉?你怎么在这儿?!”没想到打开门后看见自己的妻子坐在钱大成床上,田茂才十分意外。
此时钱小玉正抱着枕头坐在床边流眼泪,完全沉浸在悲伤之中,被田茂才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你怎么在这儿?”容剑亦表示疑问。
穆语看了眼满脸泪痕的钱小玉,又迅速扫视了四下。
相比田茂才的宿舍,钱大成的宿舍不止地方狭小,也简陋得多。这间宿舍加卫生间目测就十平米的样子,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把椅子,靠近卫生间的地方搁着一个小凳子,凳子上搁着一个电热水壶和一个杯子。小小的卫生间里放着几样简单的生活用品。
这边,钱小玉放下枕头,捂脸而泣:“我在想大成,我就这么一个亲人啊。”
田茂才赶忙上前轻拍她的肩,小声安抚。
“再想你也不能把门上的封条给撕掉啊!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可能是钱小玉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吴兴有些心软,所以他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气还算温柔。要换作别人撕掉了这封条,他肯定会疾言厉色。
田茂才替妻子向众人连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还请你们多多体谅下我家小玉,体谅一下她失去亲人的痛苦。”
“失去亲人”几个字再次触动了钱小玉,她的哭声一下就由低泣转成了号啕。
田茂才一脸难受地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安慰。
容剑本想问钱小玉几个问题,见她情绪如此激动,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只得让田茂才先带她回去休息。
“容队长,两位警官,已经半下午了,你们应该都没吃午饭吧?我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