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床头抽屉,而不是枕头底下啊?
够不着啊!
她悲哀又绝望。
直想哭。
就在这时,她后脑勺松了松,感觉到了一丝希望的她顿时大喜,赶忙将头强往后仰,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并不新鲜的、还带着些许微腥的空气,一边张嘴呼救。
然而一张嘴,她又“啃”到了那讨厌的玩艺儿,那玩艺儿像示威似的,又膨胀了一分。
本想又抿嘴,脑中突然灵机一动,顾不上多厌恶这玩艺儿,她张嘴就是一口。
“嘶——”
瞬间她被人掀翻,如愿地四脚朝天倒在床上。
顾不上查看自己有没有走光,也顾不上咒骂一声秦兽,她一个鲤鱼打滚,转身趴在床上,狂抚着胸口大口喘气。
这是劫后余生吗?
危险还没解除,不能掉以轻心。
“咚咚咚。”
“阿桓?快开门。”
急.促的敲门声伴着秦孝挚的声音再次响起。
穆语正要伸手去拉床头抽屉,秦晋桓却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三下两下塞进了被窝,一边低斥:“快,躺好。”
“喂!你……”
没想到他竟伸手来扯她身上的睡裙,她还没平息的心情再次如临大敌,死死地扯住胸口不放,一边用脚狂踢他。
“你个秦兽!你……”
“闭嘴!”大概才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秦晋桓停了手,压低声音道,“自己脱。”
穆语气急败坏地用被子捂住胸口,一边厉声咒骂:“变.态!卑鄙……唔……”
嘴被捂住,她满目惶色地看着阴沉着脸的秦晋桓。
“爷爷就在外面,如果想被他看穿,就放声叫吧。”
全身瑟瑟的穆语连连摇头,可怜兮兮地眼神表示会配合他——她总觉得如果她摇头,他一气之下会闷死她。
秦晋桓松开手,低声道:“把衣服脱光,躺好。”
“脱光?!”
“我怕爷爷进屋。”
“进来干什么?”
见爷爷的敲门声及喊声还在持续,秦晋桓没时间解释,快快说了句:“查房,脱。”
穆语的全身肌肉再次紧绷,欲哭无泪:“难道非得脱光了让爷爷看见,他才会相信我们是夫妻吗?”
她刚刚已经受了一次奇耻大辱,再受第二次,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秦晋桓满头黑线,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