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方怡心的头都大了，忙阻止道：“你不要来学校找我了，这让我很困扰！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不想做学校里的焦点！”
程如铮笑了下，语气笃定地说：“天鹅就是要得到众鸟的膜拜，这很正常，等你习惯别人崇拜的目光时，你就会习惯了。”
“我不是什么白天鹅，我就是一只丑下鸭！”
方怡心激动的语气，让程如铮静了静，问：“生气了？”
靠在椅背上，方怡心赌气地说：“没有，只是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有些聊不到一起去罢了。”
“所谓的两个世界，都是人为画出来的，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真的那么排斥我吗？”
嘴唇动了下，方怡心张口就要承认。可是残忍的话到了嘴巴，方怡心却并没有说出来。
而这片刻的默然，却让程如铮的心情大好。
“我知道了，你年纪还小，喜欢玩也很正常，我不会给你太大的压力。那，乔乔这次的生日宴，你有没有想好，要不要参加？”
看着那个漂亮的洋娃娃，方怡心机械地说：“既然这是小寿星的希望，我自然会满足。”
这个回答，让程如铮非常满意，玩着嘴角，说：“那好，宴会当日，我会派车去接你。”
“我……”
还没等方怡心说完，程如铮便打断了她，说：“那天你要穿礼服的，那样子没办法骑单车，不是吗？”
方怡心根本没有礼服，她看了看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有些难过地问：“难道，不穿礼服就不能出席了吗？”
“也不是。”
“这不就得了，”故意忽略心里的悲伤情绪，方怡心语气直接道，“我会穿一些让我很舒服的衣服，如果你觉得这样很另类，那我就不去了，免得让你困扰。”
“不会，你喜欢穿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来就行。”
紧紧握着电话，方怡心语气生硬道：“嗯，那就这样吧。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我想静一静，不然，学校里的流言都要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好。”
听到这个回答，方怡心便挂了电话，然后趴在桌子上，眼神迷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乔乔的缘故，程如铮最近经常来学校找方怡心，对她大献殷勤。这种热情，的确会让一个女孩子小鹿乱撞，满心的幸福感。
但是方怡心的心情却很复杂，因为她知道，她的幸福都是偷来的，现在，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