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张文景,雷雨却没有一点点怨恨,有的只是深深地感激。而张文景对他的帮助他也牢记心中,时刻准备找机会结草衔环。
而此刻雷雨说的不想给张文景惹麻烦,也确实是肺腑之言。
天知道那天的谈判,龙在渊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了张老爷子,又给张老爷子开了什么样苛刻的条件——谁知到张老爷子对自己的帮助,会不会拉来他们的仇恨。
听了雷雨的‘不想给您找麻烦’,张文景猛的一拳砸在什么东西上,震的雷雨的手机都嗡嗡作响,吓得哥们儿差点将手机给扔了。
张文景阴沉的声音说道,“雷雨,难道你觉得爷爷是怕事的人吗?没错,当年我确实妥协了——但我有我的条件:如果你撑不住了,我仍机会出手帮你。或者你主动来求我,我同样会帮你。”
张文景表示,这些年他治遍天下疑难杂症,手头上的病人三教九流更不乏名门权贵。
这些情面就是资本,而这些资本仍旧在增长之中。
有朝一日,只要雷雨有所需要,张文景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资本一股脑的砸出去,帮雷雨砸出一条坦途大道。
雷雨刚刚干涸的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当年的事情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只不过张文景毕竟不是薄情寡义的龙在渊——至少他时刻准备着救自己于危难。
雷雨心中对龙在渊又多了几分恨意;同时又因为张文景的默默关怀而心中温暖。
在这种纠结的心情中,他点了点头,说道,“爷爷的心思我当然知道,我不也说了,如果有事解决不了,我一定会主动找您,就像今天这样。”
张文景在电话里不住叹气,不停的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雷雨又跟张文景闲聊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出了医院,找了个背静的地方,从手机空间中将自己的四手奇瑞拿了出来,一阵黑烟朝着王权山庄杀了过去。
他要去接蓝心柔回家。
电话那边,张文景摇头叹息,眸子中突然闪烁出决然的神色,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之后,龙在渊低沉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愤怒,几乎咆哮,“龙在渊你个小王拔蛋,你自己想当坏人那就自己好了,为什么要拉着老夫跟你一起!老夫受不了了,我要告诉雷雨真相!”
电话那边,龙在渊沉默了片刻,语气压抑的说道,“告诉雷雨真相?好呀,你去说吧。”
张文景大怒,“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