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的站在那里,就连脸上的青筋都依稀可见,颈部突出的血管更是吓人,他一脸痛苦的表情,五脏六腑也翻天覆地的搅动,但他仍然够保持着清醒,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他双手护胸,视力开始模糊…他的后遗症又复发了,而他也没有带任何药品。
陈凡全身颤抖,每走一步,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拿着鱼肠对着自己大腿扎了下去!“啊!”陈凡大叫一声,脸部开始扭曲、变形,不过他的嘴角也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半小时后…
陈凡将身上的血渍全部冲刷干净,包扎完伤口后就换好了新的衣服,他静静地站在街角的路口,而整个小镇充满了汽油的味道,他掏出一包烟,并抽出一根塞到自己的嘴里,随即一根火柴划燃了香烟,他将火柴抛的远远的,唪的一下!火光冲天。
一声又一声滔天的巨响,火势像一条条巨龙不断迅速蔓延,火苗一冲数十米高,火海的面积也越来越大,一股热浪袭来,小镇的高空浓烟滚滚,把整个撒哈拉的绿洲给点亮了,恐怕小镇的真相永远地掌握在了陈凡的手中。
陈凡一瘸一拐的从火海中走了出来,他的嘴角叼着一根香烟,脸上挂着一丝淡淡地笑容,表情再也没有了那丝迷茫和愤怒,有些事情只有体会了才会做出选择,他好像明白了许多,谁无虎落平阳日,待到洛基回东海,必让天下唯他尊!
陈凡看着自己的改变,他终于明白了,一个威尔逊倒下了,还会有千万个罗夏,包子,这样的人站起来,有邪恶之人,就必定会有正义的存在,捐款只是代表着心善或者另有目的,而正义却是存在于个人的脑子,那是当危险来临时作出一瞬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地震了,房子塌了下来,老师护着学生,老公替老婆挡在了身前,这就是代表着正义的存在!
正义如今变成何物,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亦或者冷眼地保持世态炎凉,尊严的确换不到钱,但是我们绝对不能随波逐流,而是要勇敢前行,挣脱这束缚的牢笼。
第二天一早,陈凡踏上飞机飞往乌兹别克斯坦。
…
“咳,杨乐你来我办公室一趟!”长天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对正在大厅巡逻的杨乐道。
“长天部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听说日本有个人,长相酷似周什么伦,我想问问有没有这会儿事!”
杨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部长大人,你这就问对人了,我知道,大木老师嘛,东尼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