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叶秋就抱着那个已经吓得半死的霍大局长从断裂处跳了下来,等到落了地之后他竟然牢牢的抓着叶秋的手臂一直不肯松手,浑身上下不停的瑟瑟发抖……
“人还在上面嘛?”查文斌问道。
“没了,可能是跑了,”叶秋道:“楼上有窗户开着的,顺着出去是一道断墙。”
胖子叹道:“我滴个乖乖,那也得有二层的高度啊,他娘的都说是什么疯子,那脚步干脆的根本就是个绝顶高手啊,怎么这大官是不是给吓傻了?”说着他就伸手想去摸一摸那霍山的脸,可是对方除了不停摇晃着脑袋和嘴唇,就只剩下口中还再不断的发出“呜呜”得那种带着颤的声音。
那几个摔下来的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眼下这局势还能继续怪别人什么?若不是他们出手还不晓得后果是怎样呢,查文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赶紧把霍大人送出去说是给吓坏了。
没过多久,刘所长也回来了,跟查文斌打听了一下情况后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只埋怨,说这文人来干武人的事儿就是容易出乱子。
“听说你们个疯女人了?”
“也不能确定,”查文斌道:“对你们警察意见很大啊,放着被铐着的我们不动,专门挑头儿弄,人没事吧?”
“不晓得。”刘所长说道:“都叫他们送县医院去了,只留下我们所的还在现场,我估摸着明天县局里会有更多人手开进来,堂堂一个副局长遇袭,这还得了,而且还在重重包围之下,这事儿要传出去,我们的脸都要丢光了。”
“得了,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胖子说道:“我们查爷说了,既然是人那就不关乎我们的事儿了,都跟你说了,今天不宜动土,非要我们来,上了铐子不说,还差点让人给毙了。刘所长,咱就在这里告辞吧,哥几个要下山洗澡去去晦气,免得将来真惹上官司。”
事到如今,刘所长的确是再也不好意思请查文斌留下了,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查先生,不管怎么样,我个人还是非常相信您的,您走了,这地方又这么邪门,您能不能给个平安符之类的……”
“要符去道观里求,十块钱一个,”胖子没好气的说道:“我们都是神棍,给你符岂不是成了铁证了。”
“都说了是误会嘛,回头我会去跟局里解释的。”刘所长眼巴巴的文斌道:“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做警察还是挺危险的,每逢初一十五我还都去烧香的呢,您就行个方便吧。”
不得已,查文斌终究是拗不过他,拿了两道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