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不能给你们带来晦气。”
查文斌见那女人有些面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洪村马老二的媳妇嘛!这半年多没见,这个女人怎么沧桑成了这幅模样,以前记得老夏他们都管她外号叫做水仙花,那长得洪村里同一辈分也算是个顶个的了。
“婶儿,有事您就进屋说,外面冷,我这不分晦气还是福气,来人了咱就得客气。”
这时,胖子和叶秋也都走了过来,大过年的这么晚了这女人怎么跑这儿来了?
那女人一边勉强的笑着一边解开手套就往去解那棉袄,没一会儿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来递给查文斌道:“查先生啊,过年好,婶儿呢就是寻思着您上回帮忙我也没顾得上,这不,来给您拜个早年。”
“婶儿!”查文斌赶忙把那红纸包给推了过去道:“您要有事那就直说,您要没事红包您拿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能要这个。”
那女人欲言又止,几次嘴唇微启又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从她的眼神里查文斌读出了她有事,而且一定是一件大事!
“我……”那女人身子探了一下又缩了回去,查文斌道:“您要真没事那就请回,明儿一早我们就启程去外地,可能要过个几个月才能回来。”
“这……”那女人一听他要走,那是更加不知所措了,那脸上的笑本来就是那么僵硬,慢慢的那眼泪水“汩汩”得就流了出来,一边流那女人一边擦着脸自言自语道:“这该怎么办呐……”
钭妃赶紧一把的给拉了进来,到了屋里,那女人喝了口热茶终于是连哭带说的讲出了此行的目的:
他儿子马文军死后因为一直没查出凶手所以这马家人就没把那孩子给葬了,马老二东拼西凑了不少钱去县城买了一台冰柜把马文军一直冷冻着,那冰柜就放在孩子以前住的房间。
十月份的时候赶上村里电力大检修,其中一个变电站在检修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起了火给烧了,于是洪村的电硬是停了半个多月。
一停电,那冰柜里的尸体不就得坏嘛,马老二夫妻俩天天在家愁得是头发都要白了,有人提出村里有个冰窖,就是过去的时候冬天结冰存在地下深处等到来年夏天的时候可以取出来用,反正都是前人留下的。
马老二就寻思把人放在冰窖里存几天,当时村上也是同意了的。一夜的功夫等到第二天马老二再去瞧儿子的时候,除了皮肤有些发黑之外倒也还好,一直等到电来的时候,这冰窖里的冰也全给化光了。那时候马老二就发现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