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意念植入,埃姆斯果然来了兴趣。
科布笑着看着他:“不要告诉我说这没可能。”
埃姆斯摇头道:“不,这完全有可能。只是太他妈难了。”
科布点了点头,他显然也知道,这很难:“这也是我反复对阿瑟说的。”
埃姆斯不屑:“阿瑟?你还是和那个墨守成规的家伙共事?”
科布倒是没有在意,但是还是替阿瑟辩解道:“他有他的特长。”
埃姆斯不以为然:“他的特长是最优秀的,但是他没有想象力,如果你要实施意念的植入,你就得需要想象力。”
科布问他:“你以前做过没有?”
埃姆斯说道:“有也没有,我们尝试过,意念已经到位了,可就是没起效。”
科布好奇:“是不是你植入的不够深入?”
埃姆斯想了想说道:“这不仅仅是深度的问题,你需要意念的最简单版本,就是那种可以在主体头脑里自然生长的那种,那是非常精妙的艺术。”
科布笑了:“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
埃姆斯问道:“你需要植入一个什么样的意念?”
科布说道:“我们想要一家大型企业的继承人分解他父亲的帝国。”
埃姆斯摊手道:“你看,你可以从各种各样的政治动机的角度来考虑,反垄断的情绪等等。关键点在于你的那个主体有什么成见,你必须弄清楚最基本的。”
科布追问:“比如?”
埃姆斯看着科布道:“和他父亲的关系。”
说着他喝下了杯子里的酒又问道:“你有药剂师了吗?”
科布摇摇头。
埃姆斯说:“这儿有个人选,他叫优素福,他用自己的配方合成药剂。”
科布有些惊喜:“那我们看他去。”
埃姆斯笑:“等你甩掉你的尾巴之后,你后面吧台那人,戴蓝色领带,我们来这之后两分钟他进来的。”
科布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问道:“科博尔工程公司的?”
埃姆斯深以为然:“他们差不多控制了蒙巴萨。”
科布向阳台望去:“你帮我打个岔,我们半小时后楼下见。”
埃姆斯问:“再回到这里?”
科布点头:“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埃姆斯喝下酒,起身,走向那个生意人。
埃姆斯喊道:“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