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宁再次躬身一礼,笑着道:“学生有把握成功进入私塾,这一声‘先生’,学生先叫着,请先生勿怪。”
会办事,懂礼数,又自信,这样的学生在这个年月的确少见,尤其是出身狗眼看人低的豪门大院,就愈发的难得了。
而且,虽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但武大的年纪委实有些过于年轻了一些,这宋子宁却并没有因为武大的年纪与他差不了几岁,就看轻武大,那一声“先生”喊的看上去很是实心实意,实属难得。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满足了武大当老师的愿望,很合武大的口味。
武大不由高看了宋子宁一眼,放缓了神情,问道:“我讲的九九乘法表都记住了?”
“没有。”
宋子宁回答的很干脆,“先生讲的,学生之前闻所未闻,但,学生却知晓这一门极为难得的学问。”
这种马屁武大自然很痛快的接受了,但越是如此,武大反而越是好奇了,“你既然没能全都记住,来找我有何事?难道你想找我走后门?”
走后门这个字眼,宋子宁也是头一次听,但他略一琢磨,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先生拒不收礼,学生哪敢多此一举。学生心知这九九乘法表并不能在短时间内牢记,又不屑于去做那作弊的勾搭,所以趁着现在还算是耳熟能详,未免过两日就忘了,特意前来请先生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