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水榭亭的方向。
这一声，不仅仅是惊动了菱香她们。
更惊动了整个宴席的宾客。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致远不悦地站起身来，眉头紧皱，“何人在这样的日子喧哗，成何体统？”
这一次及笄礼，国公府把能请来的达官显贵都请来了。
在这样隆重的场合，国公府的仆婢却大呼小叫，毫无章法。
丢的岂不是他这个卫国公的脸？
相比起楚致远的不悦，王婉宁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狂喜。
她飞快转头和楚若卿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灼亮光芒。
成了！终于成了！
这一次，楚瑶那贱人就当真要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而她们的秘密，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激动过后，王婉宁立刻恢复了平日的端庄贤淑。
她轻轻拍了拍楚致远的手臂，柔声道：“老爷，你也先莫动气，或许有什么大事发生呢？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楚致远当然不想家丑外扬。
但刚刚那个尖叫声实在太大，也太吸引人了。
不少宾客已经起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楚致远百般不愿，却也只得跟了上去。
……
再靠近水榭亭的时候，众人看到两个侍女满脸惊恐，神色慌乱地跑出来。
在看到众人走过来的时候，她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口中胡言乱语地大喊着，“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奴婢没有看到……二小姐……饶命，饶命啊！不要杀奴婢，奴婢不会说出去的……”
“闭嘴！！”楚致远大喝一声，脸色铁青，“你们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好好说话，若是敢胡言乱语一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两个侍女的哭声，这才稍稍停了下来，可神色却还是惊恐的。
王婉宁上前一步，声音温和道：“你们也莫慌，老爷只是想问清楚情况。你们只要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可若是敢说谎，那后果，你们明白的。”
两个侍女却还是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后头凉亭里突然传来女子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唤。
“五殿下……五殿下，我真的很仰慕你……我已经仰慕你很久了……”
这个声音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