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好像一盆万年冰水一样,将费祎从头到尾浇上一边,直浇的费祎那叫一个透心凉。原本今次前来奉帝命,索取数十万石粮草予以返回,结果经过一番之后,却只要来了十万石粮草,而且这十万石粮草,还是蜀国和魏国两国的粮草,等同一国只要来五万石粮草。这五万石粮草听起来居多,但对一个国家来说,却是杯水车薪。若是自己只带着五万石粮草回去的话,恐怕陛下不知道该如何想象,这不是缩减一半,而是缩减了十倍。
眼看左右为难之际,费祎硬着头皮对那吕蒙开口说道:“吕蒙将军,这。。这五万石粮草,带回去的话,可谓是杯水车薪啊。别说是我整个蜀国上下,就是单单一个州城也无济于事啊,而且就这五万石粮草,费祎回去也不好与陛下交待啊。”
“费祎大人不必担心,我家陛下早已经为大人想到策略。”吕蒙说完,看着费祎一脸焦急的样子,再次出声说道:“虽然我东吴今次遇到困境,无法一次性给与贵国和魏国赠送大量粮草,但若是贵国能够坚持一下,应该可以坚持到我东吴下一次丰收之际。一旦丰收后,东吴将立即准备一些粮草给贵国送去,以解贵国之忧愁。”
“这。。”听到吕蒙的话,费祎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今次自己前来是想对方所求,可对方说也遭遇困境,若是自己在坚持的话,恐怕也是强要索求了。而且那样的话,恐怕还会引得双方关系出现隔膜,而且对方也没有说不给自己粮草,只是先给一点,等到丰收之际,将再给予一些,这样一来也算是合理。
倘若自己因为此事和对方闹出别扭的话,恐怕对方一旦生气,便有可能放弃赠送粮草一事,那样的话就实在划不来了。费祎再三权衡之后,还是冲着吕蒙拱手拜道:“既然吴国陛下如此费心,那费祎就代替两国上下多谢了。”
突然吕蒙再次开口说道:“嗯,费祎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既然大人认同此事的话,那稍后吕蒙便令人前去准备。五日后,费祎大人领着人手和马车前来境内将粮草拉着便是,至于回去你们要和魏国如何瓜分,那便是你们的事了。”
吕蒙这一出口,便占居了先机,算是堵住了费祎的嘴,让费祎无法再反驳。原本费祎是想今次前来,直接让东吴的人,派遣一队人马,运送着粮草一同运往益州境内,这样也算自己大功告成了。可是没想到对方今次不单缩减了十倍粮草,还打算让自己回去后,自行待着人马前来运输这些粮草。若是此刻在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岂不是有些太小肚鸡肠了,于是乎费祎只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