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以徐州出发的一万兵马已经过了徐州地界,望着前方的平坦大道,颜良不由得对着陆逊说道:“军师,我们马上就到了兖州城地界了,据刚才我们的埋伏人员回报,这兖州曹兵至少派了进十余名探哨前来窥视我军动向。看来,这兖州曹军将领对我军今次只派遣一万兵马很是疑惑啊,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整个兖州城的曹军都已经成为惊弓之鸟了,不过当对方确信探听我们真的只有一万兵马后,想必会立即出动兵马试图剿灭我们。不过,若是敌军小看我们,恐怕将会吃苦头的,因为有人肯定想不到我们是一群实力很强大的兵马,虽然只有一万人但是抵得上三万甚至五万人兵马。你说,是不是呢,颜良将军?”陆逊说完,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颜良,正见颜良双瞳炯神闪烁,陆逊知道那是武者对战事,对胜利的一种渴望,此刻这股渴望正在颜良体内熊熊燃烧。
忽然见颜良凝望着自己手中的大刀,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光泽道:“颜良手中的大刀好久没有饮血了,此战我定然多饮曹军之血来为我军主力打开一条血路。”
陆逊顿时感慨道:“颜良将军有此雄心壮志,何愁那曹贼不灭,主公大业何愁不成。”
“报军师,我们已经进入牟县地界,在西进六十里地便是泰山郡,据说有敌军大军驻守此地。”
就是在两人商谈之际,忽然前方探哨来报,陆逊闻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前方的地形,只见前方一座座连绵高山,随即道:“继续前行,依山驻地而扎营,你等率先探清楚附近地形。”
“诺。”那军士说完便下去,快马加鞭朝着前方山地奔行而去。
“军师,山林之地乃危急万分,若是敌人潜伏林中利用居高临下之势发起猛攻,恐怕与我军不利也。不如改驻扎在这附近平原一代,而且视野辽阔,一旦发现有可疑之人一眼明知。”待那军士离去后,颜良不由得道。
陆逊不由得轻笑道:“颜良将军所说不无道理,只是依我来看,这林中上空有群鸟飞寻,可猜测尚未藏有敌军。兖州曹操大军首站则团聚在泰山郡,距离此处六十里,我等在行进十余里,依靠山林而修整,让将士们好好休息。晚上职守的军士只要发现林中鸟兽惊动,便知有敌军来袭,而且还可以给敌军造成假象,让敌军知道我们不懂战法。从而疏忽大意,心起骄兵之念,只要曹军对我军越是疏忽大意,对我军就越有利。”
“这是在向敌人示弱,随即在敌人骄兵时,予以强攻吗?军师真乃妙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