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声音道:“呵呵,姑娘有礼了,在下正是从外地而来,今次带着家眷来荆州办些私事,却不想惹到了姑娘。若是家人有什么过错,还望姑娘看在在下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高抬贵手。”
“哦,原来你们是一家人?既然公子开口了那鹊儿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鹊儿今次当众受此大气,心里啊实在是憋的晃,这气啊要是一直憋在心里恐怕会憋屈病来。倘若公子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本姑娘愿意将此事抛之脑后,一笔勾销怎么样。”那鹊儿说罢,还故作一副柔胸的表情,好像她真的是被气得胸闷一般。
不过在赵煜眼里,她这完全是发骚的症状,但是考虑到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赵煜也就强忍呕吐的欲望道:“姑娘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