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女孩眼球上下的手指越发地深入,压迫感带来的是疼痛,以及视觉内出现的血红和黑暗。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之中,野人女孩眼中的这个金发外来者脸上带着的那个笑容,简直就像是魔鬼一样阴森。
就算是亚特兰蒂斯之中最为阴险狠毒的毒蛇,也从未给她带来过这种血液发凉,脊椎骨冻结般的恶寒恐惧。
精神,肉体上的双压迫,最重要的是成功的让受害者感觉施暴者是个神经病和变态。
这个野人女孩终于崩溃了,大喊了什么。
“总不会还是在问候我爹妈吧?”曼蒂停住手上的动作看向路明非好奇地问。
只要路明非点头说是,那她手上这颗眼珠子就得活生生被掏出来。
“老实了。”路明非说。
“那你也不用脱裤子了,皆大欢喜。”曼蒂扯住她的头发用力一甩,把这个赤身裸体的野人女孩给摔在了泥水里,顺手把她的腿脚给卸掉了。
“别跟林年说这事儿啊。”曼蒂拍着手,笑眯眯地看向一脸复杂的路明非说道。
说实话,不像是演的。
路明非举双手投降,心中再度给这个女人的危险性添上一笔后,才蹲下开始正常地询问起了情报。
这下这个野人女孩老实了起来,依旧害怕地有些打哆嗦。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那点子手段在面前这些外来者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不过比起面前这个男性外来者,她更恐惧的还是不远处蹲着继续清点战利品的那个女人,简直没有道德和底线(来自野人的道德指控)。
一问一答之中,路明非抬头看向曼蒂说:
“纳西莫夫先生还有安娜他们的确还活着,被他们抓到了一个聚集地里,也就是他们这些土着的大本营。而且听她说被抓过去的似乎还不止安娜他们,还有之前一群到达岛上的外来者。”
“…之前的一批外来者。”曼蒂蹲下重新开始倒腾那些女野人身上扒拉下来的小玩意儿,“聚集地在哪儿?”
路明非低头又问,在地上的野人女孩低弱的回答后,他说,
“就在这座山的山顶背后,规模还不小,她称自己为‘选民一族’,和她的同胞世世代代生活在这座岛上,我们这群外来者根本没有资格踏足这座岛屿,还有这座岛屿是神圣的,需要向神明请示才能留下什么的...”
“野人有点信仰很正常,不过他们口中的神明大概率就是这座尼伯龙根的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