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俄语天赋全部激活了,差点都想把“月蚀”都一起用上了,拷贝了对方的俄语天赋,达到母语程度,以免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你昨晚做的事情,我很满意,不错,是个男人该做的事。”老丈人开幕雷击,吞云吐雾之间,看向路明非的眼神里满是认同和赞赏。
有一说一,在这之前,路明非是想过,这有没有可能是一场精心为他准备的仙人跳,昨晚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喝多少,只是不小心被人下药了,然后送回酒店剥光衣服睡一晚上,然后留下罪证。
这位俄罗斯老大哥一会儿就该掏出一叠路明非在床上的艳照丢在桌子上,问他怎么个事儿,这件事你就说该怎么摆平吧?然后敲他妈路明非一大笔钱,或者让都给卖到西伯利亚去挖土豆什么的。
老实说,如果事情真是这样发展的话,路明非倒是松了口气,因为这就涉嫌黑恶势力敲诈和设局了,他路某人可以被扣一个无辜受害者的帽子,等匡扶正义,天下无敌的青天大老爷林判官跳出来收拾他们就好了。
但现在你妈的事情好像完全走偏了,这是要认女婿的节奏啊,他路明非何德何能出来旅游一趟就成为某个俄罗斯大亨的乘龙快婿了?之后他还需要回卡塞尔学院不,还是直接回俄罗斯的大豪斯里每天穿貂抽茄?
“您...不生气?”路明非还是尝试性地问了一下。
当老爹得知自己女儿被某个臭男人祸害了应该是个人都会很生气,还是说国外的观念,尤其是俄罗斯这种战斗民族的观念不一样,重男轻女的思想完全被根除,实现了完美的男女平等,女儿有男人了,就和儿子有女人了一样值得欣慰和鼓励,看女婿或者儿媳都是越看越顺眼的说法?
“是有一点生气,因为你做的还是太过了,把我亲爱的娜塔莉亚置于那么危险的处境。”老大哥微微侧了侧脑袋,闷声闷气的说道。
危险的处境...真别说,路明非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小雨伞的痕迹,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点想五体投地地磕一个了。
“但你的行为够男人,即使你不是俄罗斯人,但你的皮囊之下却有着纯正的俄罗斯灵魂!”然后老大哥的口风再度两级反转,用力拍了拍路明非的后背,拍得他有些咳嗽。
路明非完全跟不上老大哥的思维,只觉得俄罗斯人真他妈野,我跟你女儿上了床,你居然还夸我够男人,我猛不猛我自己都不知道,您昨晚这是听墙角了吧。
况且娜塔莉亚也不难看啊,活脱脱的俄罗斯富家小美女,要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