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肯定是路明非,虽然会议室内没有监控,但根据酒店电梯和外面的监控探头可以确定来面试的人是路明非!叶胜和亚纪也是提前得到了路明非的资料,所以基本没有认错人的可能。”
“那你们就该好好查查那个叫‘林年’的人是谁了。”诺诺接过古德里安递来的纸,按在鼻上仰头止血,淡淡地说。
“林年?我在亚纪上传的面试记录上的确看到了这个名字,可根据诺玛的大面积普查结果来看,我们在整座城市内筛选出了21个同名的人,全省和全市的人就更多了,现在诺玛还在进行排查这些备选,想要得出结果还需要一段时间。”
“去除22岁以上,16岁以下的候选人,那个叫林年的人年龄应该就在这个区间,和路明非基本属于是同龄人,这样寻找起来的效率应该会更快。”诺诺望着裂痕布满的天花板说,“尽可能找到这个人,他可能是路明非出状况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在我们接触路明非之前有人提前接触了他?才导致他出现今天这样的意外?”古德里安机警地问道。
“我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的‘S’级恐怕不找到这个叫林年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我还是多嘴想要问一句,教授你确定你给我看的有关路明非的材料是原版本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资料是诺玛收集的,校长审核无误后通过执行部下发到了我的手里,在我拆开之前都是处于印泥密封的状态,不存在被替换或者错漏的可能。”
“我总觉得我侧写出来的东西和在资料上阅读到的东西根本就算不上同一个。”诺诺说,“货不对板...不,其实在一些比较细腻的地方还是可以对得上的,比如说刻在骨子里的优柔寡断和善良,那股18岁高中生的矫情和涉世未深的纯洁...但那种痕迹已经很淡了,我可以断定,之前坐在这根椅子上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资料里陈述的那个人!最起码资料里空缺了一大段很重要的经验履历...比如上过战场什么的。”
“上战场?中国那么和平哪儿来的战场给他上?”古德里安觉得诺诺得到的答案有些荒谬。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学院和教授你们才应该关心的问题。”诺诺止住了血,将手中大团吸满鼻血的废纸丢在了地上,表情不太好看,明显还有头疼的后遗症,“我只知道我看到了一个满腔愤怒和焦急,同时对周边的一切充满了敌意和怀疑的战场创伤后遗症患者,也就是PTSD,这种例子在执行部里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