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的意外中毁掉了,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你是知道的,我也知道。”
“那么近而再锁定那个幕后人可能的身份也不再是困难,在意‘utero“那份文件的人并不多,甚至说知情人也就那么几个。其中最大可能是圣殿会的人,但我并不认为他们有胆子突袭秘党,有些时候宣战和自取灭亡是可以划上等号的。”昂热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他下意识去摸雪茄盒,但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就放下了手。
施耐德静静地看着昂热,对方在推倒了第一种可能性后忽然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明明距离真相那么近但说出口却显得十分困难。
“因为说这些还太早了,有些答案还不适合现在公布。”昂热缓缓说。
“我承诺了你有关她的秘密死守瓶口,但现在知情人不知有我一个了。”施耐德还是忍不住开口喑哑地说,“曼施坦因还有古德里安,他们两个现在也成为了可能的知情人之一。”
“我对他们两个同样有信心。”昂热直视施耐德的眼眸,“他们各自都有不得不守秘的理由。”
“林弦,那个女人,她一直都是不稳定因素。”施耐德再次取下了氧气面罩沙哑地说,“是你同意她进入学院的。”
“这是计划的一环。”昂热平静地说,“而之后所蒙受的损失自然也是必须承受的。”
“损失可能大到超过想象。”施耐德低声警告。
“但我们暂时所得的,也不能视而不见。昂热语气平缓。
施耐德默然戴回了氧气面罩,侧着头从床边的昂热眼眸中看见了笃定,老人的瞳孔里像是有煤火在燃烧,不熊烈,也不壮阔,有的只是寂静的摇曳。对方从不在乎那些火光会点燃什么,焚毁什么,因为直到最后他都会把整个世界都拖入那片惨烈的战场之中,至时没有什么地方逃得开熊熊的烈火,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成为助火的柴薪。
“那么既然我们彼此都有了答案,那么这个话题就暂且到此为止。”昂热轻声说。
施耐德其实心中清楚昂热并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些,但对方还是说了,恐怕为的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而已…交代,原来残存之躯的自己在对方那里一直都有资格得到一个交代么?他内心升起了略微的自嘲,但立刻又被冰冷的潮水给淹没了。
“现在学院的局势很混乱,我应该提到过昨晚冰窖里交战的余波摧毁了一些危房,那些危房都是第一次龙王遭遇战役中受创还未来得及加固重建
的建筑。”昂热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