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理由是因为家族里还没有正式认可这段‘婚姻’,订婚宴的说法大概只是恺撒自己一个人与他手下跟从者的狂欢?”安德鲁缓慢地收回手笑说。
“或许这是弗罗斯特先生该操心的事情,而不是我们。”帕西轻声说,虽然身为安德鲁的秘书,但在加图索家族内他知道的事情往往比所有人都多,知道得越多他也越清楚什么话什么人该讨论不该讨论。
“是我僭越了。”安德鲁停顿片刻,直视帕西的异色的瞳眸,最后点头说,“不过你认为这个时候恺撒公开订婚的事情,是在向我们递话吗?”
“向我们递话?”
“现在外界的舆论一直掌控在守夜人的手中,这位副校长对于舆论的把控力超乎我的想象,原本我们想要灌溉听证会正确性的苗头,那股极力针对林年的势头被对方强行压住了,近期甚至开始有了要掀翻我们的指控开始扒校董会黑料,联名学生集体抗议听证会的浪潮。在这种情势对我们大不利的情况下,恺撒选择了宣布订婚的消息吸引了舆论的焦点,这何尝不是对我们的一次强有效的危机公关?也像是对家族久违地示好表达善意的表现。”安德鲁摸着下巴思考,
“难道是恺撒想要自己的婚姻得到家族的祝福,所以用这次机会来制造焦点为我们缓解舆论压力直到听证会开庭么?只要舆论能像现在一样保持娱乐至死的风向到开庭,到时候昂热和林年上了指控席就几乎神仙难救了。”
帕西安静地听完了安德鲁的推论和猜想,在对方示意他表态时,直接地摇了摇头否定了以上所有,“恕我直言,恐怕恺撒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
“哦?怎么说。的确比起我,你应该更了解这位家族继承人,你是怎么看待他在这个点宣布订婚仪式的?”
“他想做于是他就做了。”
“觉得今天黄历不错,就宣布订婚了?还是用自己的小号偷偷宣布的?”安德鲁打趣地说。
“黄历是什么意思?”帕西作为谁用谁夸的全能秘书难得地文化沙漠了一次。
“中国的日月计算说法,也可以叫作皇历或者通胜,共存公历、农历和干支历的历法,因为里面也附加大量与趋吉避凶相关的知识,所以中国人经常会看黄历来决定什么日期适合做什么事情。比如说不定恺撒看了一眼今天的黄历发现适合嫁娶,所以就宣布订婚了。”安德鲁这个意大利人为同为意大利人的帕西侃侃而谈中国传统文化。
“您可真是...博学。”帕西点头吹捧自己的上级,但其实也不算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