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鸣喝多了酒,这时酒意上升,一股热情从丹田直往上窜。
激情被点燃。他一下搂住师婉儿的小蛮腰,将她狠狠的压在墙上,狂吻起来,手上更是不规矩的撩起衣服往上摸去,滑过柔腻的小腹,来到高耸的伟岸之间,揉捏着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温柔。
“嗯...”
不觉情动,师婉儿忍不住呻吟起来。
蔡鸿鸣再也忍不住,飞快的脱下衣服,正准备脱裤子...忽然,门被敲响了。
“阿依古丽,阿依古丽,你在里面吗?”是阿米娜。
“在...有事吗?”师婉儿喘息着回道。
“晚上不是要一起睡吗?快点过来。”
“喔...我...整...理一下衣服,等会儿再过去。”
“那你快点。”说完,阿米娜就转身走了。
等他一走,早已脱光的蔡鸿鸣迫不及待的紧紧的抱住脱去衣物的师婉儿,正面挺了进去,只见一道青龙扰乱湖波,荡起无数涟漪,如狂风、如暴雨般理过,惨不忍睹。
第二天吃完早饭,蔡鸿鸣就带计东他们出门,想去骑牦牛到比赛刁羊的场地看看,熟悉一下环境。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要熟悉敌情,免得在陌生的环境里判断错误失败。
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他看到师婉儿满脸惊喜,“阿依古丽,你来了。爷爷说你也要来,我还以为你会晚点,没想到这么。,来,我带你去看我买的新车。”说着,他竟然伸手过来抓师婉儿。
蔡鸿鸣哪会让他得逞,一下将他抓来的手甩开。
“你是谁,怎么这么无礼。”年轻人恼怒的喝道。
“哈萨,这是我男人鸿鸣......”
师婉儿还没说完,就见那年轻人大声嚷道:“不是刁羊的勇者,不配娶我塔吉克族的女人。阿依古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年轻人说完,就转头走了,看得蔡鸿鸣等人傻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他是哈萨,是爷爷的侄孙,在边境做买卖....”师婉儿看着离开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对蔡鸿鸣介绍起来。
听到她的介绍,蔡鸿鸣才知道原来这人叫哈萨,是卡尔旺表兄弟的孙子,算是师婉儿的表哥。以前她来这边的时候,他这表哥时常过来找她玩。小时候没什么,大了看到她漂亮就喜欢她,只是她心中已有人,哪会看上他。
介绍完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