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翁相亭也不必再装出一副强硬的姿态,你的那点心思老夫还猜不到?”
严浩和翁相亭斗了几十年,互相之间可谓是极为了解的。看着翁相亭这一幅“我有后手”的姿态,心中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小心思。
以翁相亭阴毒的行事方式,若是真的有后手只怕反倒会装出一副弱势的姿态引你上钩,而不是现在这么强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底牌似得。
所以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
翁相亭心念一转,就知道自己做差了,表现的不像平日里的风格,反倒露出了破绽。
不过此时已是强硬了,他也只能强硬到底。
“哼,严浩你又知道些什么?若非陛下责令我必须面对面质问你‘严浩还是否忠于陛下’,你以为我会在此地和你废这番唇舌?早就率领大军杀进来了。”
“哈哈哈哈!”
严浩不由的仰天大笑。
“你也别拿陛下的吓唬老夫,老夫对陛下的了解可比你深多了。陛下若是对我不满到想要除掉我的地步,现在出现的不会是你翁相亭;陛下若是想要质问我,现在出现的也不会是你翁相亭。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疯狗,唯一的作用就是躲在暗处咬人。”
翁相亭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严浩还真是说到了他心里的痛处,这次和文昌给他下的命令就是跟踪严浩,但不可以节外生枝。
“可恶的老东西!”
他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但面上并未显露出半点异样,若是城府不够深,又怎么能和严浩争斗如许年?
“哈哈哈!”他反倒也大笑起来。
“严浩你个老东西说的没错,我翁相亭就是陛下养的一条狗,但你以为你是什么?哈哈,你不也是一条老狗么?同样是咬人,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你咬的光明正大,我咬的阴狠毒辣!如此而已。”
“不过现在你严浩失了陛下的欢心,我走到台前来,不也是十分正常的么!”
严浩摇摇头,“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真以为能够吓到老夫?嘿嘿,待老夫拿下你再到陛下面前说话。”
“哼,严老儿,你可以试试。看我是在虚张声势,还是有恃无恐!”
翁相亭的神情越发的淡然。
严浩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人却往大殿中退去。
这是动手的讯号,吴波瞬间拔刀扑上,而侍卫们则向两边包围过去。
翁相亭终于色变,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一点顾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