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地咳嗽。
“最后十名收拾行李,淘汰!”我站在操场上大声地说道。
最后那十名女兵被警通连给拦着不让进队,女兵们显然没有料有这样的结果。
“报告教官!”一名女兵大声地叫道。
“说!”
“我不服,为什么要淘汰我们,我们只是第一次运气不好。下次我们绝不可能是最后十名。”女兵不满地说道。
“士兵,你听着,在这里每天每时都是战场,在战场上的迟到者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因为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脑袋。士兵,这里,就是战场。没有运气可言,你能跟子弹谈运气么?你能跟你的敌人谈运气么?如果说有运气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军人的运气是建立在血与汗水的基础上的!”
“士兵,告诉我,什么是军人?”我大声地质问到,那声音足够让基地的每一个人听得到。
那女兵没有说话。
“士兵,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是军人。军人,没有任何借口,也没有任理由去为自已申诉。如果你在战场上活下来,合理的要求叫锻炼,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练。”
我转过身再没有理会那名女兵,余下的事警通连会去处理。
“你们这群垃圾,看看你们这些德行。你,7号,28号,21号,143号,169号,65号,出列!”我看到一个女兵叫道。
被点到的女兵们上前一步,然后右脚跟上,来了个立正。
“向后转!”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代表,你们现在和她一个样。这是军人么?是耻辱!什么叫军姿!什么叫军容!不会穿衣服了啊?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奶妈叫上在战场上给你们喂奶啊?全体俯卧撑一百,军容不整者增加五十。”
那次紧急集合,有些女兵把衣服级穿反了,有的只穿了一只袜子,有的基至还有把裤子穿反了的,她们的背包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有的把被子干脆就直接一滚打在身上了,有的水壶干脆别在武装带上,有一个甚至胸罩从被包中露出来了,一些女兵把肥皂直接装进裤包里,有的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打准相应的扣眼。还有的把帽子都戴歪了。对于这些,我都让陆立丰和格力用数码相机一个一个照了下来,一些女兵看到要照机了,下意识地把手一挡。
“挡什么挡,自己穿成这样子,怪谁呢。有意思有穿上,就没有胆量去承认么?”陆立丰大道喝道。
这样的打扮在越野中很快就出问题,没有多久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