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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老子当年打过连长,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做逃兵,何况现在是战争状态下呢,这样的兵很容易影响部队的气势的,非常状态下,我不能袖手旁观!
呼呜!
我打了一个口哨,听到口哨后,陆立丰、格力、艾买提几个一下子跑了出来,看着我和李导的脸色不好,三个人知道有事发生了。
我大声地问道:“指导员同志,请问,现在是几级战备状态?”
李导:“中尉同志,现在是一级战争准备状态。”
我又大声问道:“指导员同习,如果在战争状态下,出现逃兵该如何处理?”
李导:“送上军事法庭,临阵退缩者,可就地正法!”
听到李导的回答后,我转过身子,向宿舍楼走去,在不远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听到我和李导的一问一答后,所有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带队气势汹汹地冲向宿舍楼,所有的士兵都知道我们几个是干嘛的,昨天在边境上干了什么事,五个人对五十多个啊,不是五十只兔子,还把别人给灭了不说,还砌成京观,哪怕离他们十米远,都好像能闻到那股血腥味儿。
我们走进宿舍的时候,所有的床铺按照标准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中**队的军人宿舍是很单调的,统一的轮廊,统一的制式,统一的内务标准,你走近每个军营,看到的宿舍里都是一样的,而这样单调而统一的形态下,却有一种异样的协调与美感。
而现在,有一张床却破坏了这种协调与美感,因为它上面是乱七八糟的,床上的主人在上面无聊的瞪着双眼,看到有人进来了,看了一眼来人后,又继续无聊地瞪着天花板。
我:“起来。”
那张带着对世事有些不肖的脸蛋,看了我一眼后,又继续盯着他的天花板……
看着这家伙这鸟样,陆立丰几人死死的盯着他,对,那目光有点像昨天盯着那些鸟三的眼光,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开始在凝结一样。
我:“你知道军人的床单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活着,躺在上面睡觉,死了,那就是我们的裹尸布,最后的寿衣。你应该知道了,也许下一秒,就有一颗炮弹掉在这里,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去。”
“我胡小天是被吓大的啊?”青年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你是不是不想当兵?”
胡小天:“是,谁稀罕当这大头兵呢?还他麻的什么锻炼,锻炼个毛,在外面多自由,多潇洒,你们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子?他当他的大头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