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们进过话呢?而那信件,能抚平对孩子的思念么?以后他们老了该怎么办呢?
一种失落渐渐地涌上我心头,拼命地告诉自已:不能死去,不能死去,我不能。
“袁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队长?”我居然看到他鬼见愁,他一身常服,看来我真的死了。
“队长。”我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脖子,那里一点伤痕都没有。都说一个人死的时候时候是什么样子,那么他变成了鬼也会是什么样子。看来这句话说得不对嘛。
“你在这里干什么?”鬼见愁问道。
“报告队长。我与零度当任拦截者的任务。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我也就来看你啦。”我说道。
“你来看我。看我什么啊?不好好地去训练,想挨揍啊?”
鬼见愁说完就一脚过来了,我来不及躲开,那脚就踢到我的屁股。
“啊!”我一下子痛得叫了起来。
当我猛然的睁开双眼时,面前的景象却好像在一个小屋子里。而我全身趴在一张毛毯上面,屋子里充满着一股羊膻味儿和臭味儿,中间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的装备全不在了。
“我被俘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这时门开了,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
“吃点东西吧。”
来人是一个标准的边境山区人种,年纪大约有五十多了吧,满脸胡子花白了,双眼很是慈祥,这与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有点出入,让人很奇怪的是他却说着中国话。
“谢谢。”我用波斯语回道。那热腾腾地是一碗羊肉汤。我也不客气地喝了下去同,并不当心他们下毒或迷药之类,如果挂我的话,早就把我给挂了。
“我们知道你们是中国人,你不用用波斯话来做掩饰。我以前在你们中国的新疆大学上过学,所以我的中国话还算可以。我叫马吉德罕。”马吉德罕说道:“你的伤口的弹片被我们取出来了,已经消炎了。过几天就没有事了。”
我喝着汤,没有搭理他。妈来又来这一套了,现在用胡萝卜,如果胡萝卜不管用就会用大棒了。不管怎么样先把身子给照顾好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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