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战胜敌人,何必在意哪种姿式?哪种方式呢?
有人说这样是不是脸皮很厚?有人说我们百折不挠;也有人说我们意志力顽强。其实只有我们自已知道,选择这条路,只要战胜敌人,一切方法都是方法,只是我们会在所有方法中选择一种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价值的方法。
格力就正要站起来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臂膊。
“怎么了?”
“我听到有呼吸声。”
我趴在地方,眯起双眼,注意力集中,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风声、雪声混合在空气中。
“十一钟方向。”我肯定地说道。然后向格力打了个手势,我们左右分抄,另外的两个人接应。
在一棵针叶松下的下面,落着厚厚的积雪,边上一颗小小的针叶松像小孩一样依在大针叶松边上,一大一小的落叶松在这个森林里就像一对母子一样相依相偎。一根如麦杆一样粗的小树枝在地上,在白雪中露出大约五公分的一截,在那里和一小块的地方和周围的地方高了一点,根本不显眼。
我和格力慢慢地移了过去,11号45号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们。
我伸出拳着,伸出一根手指,再伸一根手指,再伸出一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伸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一下子扑上去,37号压腿,我去抹喉。
“不要动,你挂了,请遵守规则。”我说道。
然后开始很熟练地解除对方的装备。枪枝、子弹、夜仪器、信号器,想了想,干脆把他身上的雪地伪装服也扒下来算了。
“要不,将裤头也扒了?”对方幽幽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敏感,受不了那味儿。”我笑道:“谢谢配合。”
在另一边,陆立丰远远地发现了一个暗哨,然后上去三个人给摸了。那时我都怀疑陆立丰是不是天生做狙击手的材料,那么老远的地方都能看到暗哨。
一共摸了五个暗哨,不知道是我们进步了还是T5们不行了,虽然过程很紧张,但结果还是让人欣慰。好像太顺了让我们反而有点不适应的感觉。因为我们知道老鸟们绝不会这么差劲。有了夜视仪就方便多了,我们抵近阵地用夜视仪将对方的部局观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成绩,但是这也是我们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地图是拿到手了,但是该斩首了吧。这么冷的天气,敌军阵地中没有一个人,更不要说哪个是什么指挥官了。
“进去,一个一个地干掉。”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