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溅,一会儿就会是灰尘,有几颗演习手雷还在边上爆炸了。
麻的,还是闪吧!
逃命的时候远远比要冲锋的速度要快多了,后者是去要别人的命,前者是要保住自已的命。
那一次,我记得做了同样的事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江新拖着陆立丰总算到了安全点了,穿过一片雷区就胜利了,而我连续三次在机枪手的眼皮下回返,这等于踢了这些丫们的屁股,捅了马蜂窝。
十几杆95突打过来的时候,我趴在一个土窝子里头都不敢抬起一下,身子趴在地上低低的,像条逃命的蛇一样拼着老命地往前爬去。
前有雷区,后有追兵。完了,老子这次挂定了。想到鬼见愁那阴阴的笑呤呤都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我身上没有武器,所以那帮家伙都肆无忌惮地冲了过来,很快他们的身影清晰了起来,而我就像被他们堵在玻璃瓶里的一只苍蝇。
“13号。”有人叫了我一声,是江新。
远远的看到他向我挥了挥,在炮光下隐隐地看到他的影子,然后又消失了,探照灯照到他的时候,他早已趴在雪地里,远远的看去,并不会认为那白色的雪地上会有人在那里。我一下子意识到他的意思了,之前的队伍早已在雷区中冲出一条道了,现在只要我能摆脱这里,就是和他汇合,然后冲过雷区,就成功了。
只是那十几个T5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这样冲过去不连累他们啊。
一个人死,总比全队人死要好一点。
“啊!”
我撒起腿向雷区冲去,死就死了,踩雷总比连累陆立丰他们好多了。
“蹦!”
脚下传来一股力量,狠狠把我抛向空中,身子在空中不受力地翻了几下,心脏就像一下子被抛了起来,然后又速度下降。又是蹦的一下,身子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冰冷的雪贴在脸庞上,虽然行具缓冲了许多力量,但是身子摔得痛得要命。
“呜。”我呢喃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支黑洞洞的枪管就指向了我。
一个月后,陆立丰的伤势稳定了,但是左手左腿还是不能完全用力,之前的左撇子,现在终于可以毫无压力地玩左右互博术了,我们几个都不知道两个月的时间是怎么撑过来的,以至于现在格力一如继往的背着他狂奔,不然还不习惯,这时候他,不仅已适应了陆立丰那七十多公斤的重量,背着他能飞跑了,如果不背这么重的,格力会感觉少了点什么,在我们的体形保持原地踏步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又壮了一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