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要求。一个左手左腿断了的人,呆在这里,有很大的机率会残废的,你现在的好意,可以会害了他一辈子。
你也知道,这里的人每天经受的训练量有多么大,离开这里,他还能养好伤,还能保住他的左手,左腿。
所以你们的要求,我拒绝了。你们回去吧。”
“但是……”
“出去!”鬼见愁坚定地说道。
“是!”敬礼,后转。
外面的风大了起来,黑乎乎天空中一点星光也没有,这天气要变化了。
“我都说过了不行的。”陆立丰声音沮丧地说道。
“以前我在一本介绍苏联二战的一本书看到过一个情节,一个苏军军团,在德军的炮火下受到了惨重的打击,全团只余下一个人。一个被炸断双腿,右手全断了两根手指的士兵。而就是这个士兵,在以后十二天之中,没有借助任何外力支援,在旷野与丛林中消灭了三十个德军,最后打死了一名德军少将,他成了一名战争英雄。
他能做到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到?何况,你现在的情况比他好多了。”
陆立丰听到这个故事时,咬了咬下嘴唇,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把一副拐杖甩得老远。
我笑了,转身,立正,面对那一排平房,格力和江新把陆立丰护在中间。陆立丰把身体的重心完全衣右身边,那种难受度绝对比双腿立正更难受。
皱了皱下眉头后,陆立丰咬了下下嘴唇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以后的路还很长,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除了我们几个外,四周再没有别的人。我想现在那些T5老鸟和集训队的菜鸟们在看着我们。风越来越大,吹到脸颊上一种如刀割的感觉。而在那时我却想到的是如果有一瓶烈酒该多好,能暖暖身子。
早已熄灯了,别人不会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如果我从没有呆在这里的话,也许这一眼看过来,这里和野外的村庄差不多,真不明白这些T5为什么这么早的关灯,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明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夜视能力。好在我们习惯有空就休息,好像这样的方法对我们不管用,除了鬼见愁想半夜让我们起来活动一下。
风停的时候,四周响起了轻微的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那沙沙的声音变成越来越大的漱漱声音。
下雪了。
一粒一粒的雪花,从天空扬扬洒洒飘向大地,黑暗中,看不清雪花,抬起头的时候一片一片的雪绒落在脸上,早已冰冷的脸庞只感觉到一点湿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