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简直叫做合法谋杀。
“医学家说过,人体在十度以下时,就会被冻伤,人就会有寒颤,四肢发凉,皮肤苍白或青紫。体温下降时,全身麻木,四肢无力,嗜睡,神智不清进而昏迷。如果在零度下的话,就会产生三级冻伤,伤势深达皮下组织。早期红肿并有大水泡,皮肤由苍白变成蓝黑色,知觉消失,组织呈干性坏死。但是,这些对于一般人而言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零下十几度么?”
鬼见愁说完就把衣服一扒,丢在地上,然后光着身子,从雪里抱起一根木头,叫嚎着迎着风冲进雪里。
那是一根一米长,二十公分粗的圆木,上面布满着冰渣子和积雪,大约有四十多公斤,木头湿湿地,沉甸甸地,放在肩头冷冷冰冰的。圆木和压挤着肩头又痛又冷。
“呜啊!”
我们一人扛着一根圆木叫吼冲向风中,迎面的雪打在脸上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
一公里后,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圆木压在已经有老茧的双肩上压得生痛起来,抿着嘴,不用嘴去呼吸。而这时鬼见愁早就把我们抛得老远了,我都怀疑这丫是不是人变的了。
真他的丫的变态!这是我们对他的评价,但是想到自个儿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变态,于是乎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
实力的后背总是不为人知的苦难。
“扑腾!”
一个人跌倒了。
又是一个人跌倒了。
没有人去拉,没有人去扶持。因为今天你让你的战友在训练帮你一把,难道明天你要让他去为你挡子弹么?
人可以跌倒,但一定要自已站起来。
“操!”
格力嘴里骂了一句后,一下子跌在雪地上,带着热气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溅起了一片,抬起头时,满嘴已是雪。
我在格力的身边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陆立丰也跟了上来,在前面的江新见到我们没有上来,便又倒了回来。
“靠,你怎么回来了?”格力说道。
“老子看你怎么爬起来。”江新说道。
“我太热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格力晃晃荡荡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陆立丰问道。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格力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会说笑话了?
“不行,我们就帮你吧。”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