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看到这队士兵的脚步,他们在跑步的时候,一脚起,一脚落,整齐得好像一个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在前面第一名士兵留下的脚印上,在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一点凌乱或多余的脚印,一路过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脚步一样,而这样的好处是,没有人可能通过脚步判断了对方有多少人。
而这整齐如一的脚步,仿佛让人看到的是一辆辆,在战地上发出狂吼,在冲锋的坦克履带在前进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由不承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他们眼前,弱得像一群初生婴儿一般。
“集合!”
这时大黑脸出现了,他大声一吼,我们先一愣,马上将眼光收回,排成队伍,昂首挺胸。
“立正!”
“稍息!”
然后,大黑脸就离开了,留下我们在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话,整个基地仿佛有一处压制的力量一般,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儿再傻,也算知道大黑脸在整治我们了。新疆的海拔较高,紫外线也比较强烈,照在身上有种像什么针要刺入衣服,刺入皮肤的感觉。大多数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弄得湿湿的,然后脸上的汗水开始汇聚成一条小溪,一滴一滴地滑在地上。如果能你慢镜头看的话,当那滴汗水滴在地上的时候,砸起的灰尘也有指蛋那么大小。
有时我都觉得,好像当兵纯是没事找罪受,特别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太阳下晒着,这不是这么回事么?
不一会儿,我眼睛一下子模糊起来,双耳响不见声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操,要晕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舌尖,可不能当第一名啊,这倒下的第一名可不好。
一阵痛苦让人清醒了一点,然后马上感到嘴里有一股腥腥的味道,舌尖有种液体充满在嘴里。
靠,没想到咬破舌头尖了,我压住恶心的感觉把那口血给咽了下去,努力地让自已站得直一点。虽然现在是清醒了一点,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嘟!”
一阵哨声响起后,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人走在台上大声地说了一句:
“解散!”
我听到后,看到周围的人如释重负的一声叹息,我知道,这一关就算过去了,精神一放松的时候,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别的兵比起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我们疲惫不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