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细菌感染,破伤风这些都可能要了她的命的。
“最近的医院离这里有多远?”我问道:“有马匹么?”
“医院还在二十里外,马匹被狼给惊跑了,这里离木柯里家还有一段路。”阿里买提说道。
“你带路,我背她。”我马上说道,伤口感染引起发烧是担耽不得的。
阿里买提没有说话,就在前面打着手电带着我赶路。
我跑过长跑,今天下午还将老兵们给跑废了,不过,我从来没有玩过负重越野,后来我才知道热米兰那时才十六岁,塔吉克族的少女发育得早,十六岁都快一米七了,十九岁的我只比她高不了多少,她有一百斤左右。
我背着她,不到一公里的时候,就有些吃不消了,呼吸就像风箱一样呼呼的,阿里买提也觉察到我的不适,他说道:“放下来吧,先休息一下。”
“没事,我行,你带路,不要管我。救人要紧。”
发烧的热米兰有些迷糊起来,嘴里露出梦呓,我知道自己不能休息,一休息估计就再了背不动她了,哪怕再累,也要坚持下去,直到现在想起那天晚上,十九岁的我居然背着一个人走了近四公里才到牧民木柯家,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坚持下来的,四公里啊,平常人走一公里要十二分钟,也就是说在这五十分钟我没有休息,没有放下她,现在想想,真的不可思议,不过,还是做到了。
到了木柯家后,我们才骑上马匹,向市里的一家军医院赶去。那是我第一次骑马,居然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其实那时也是没有时间讲究那么多。
到了那个不大的市区后,凌晨的大街没有一个人,飞快的马蹄声在大街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后,接住已经处于昏迷中的热米兰,在急诊室中大叫道:
“来人啦,救命啊!”
“来了,来了。”一个女声响起。
当我看到跑出来的那个女医生时,不由一下子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