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松吧,也确有才干。他治理户部很有一手,所以这才是不罢黜他的真正原因。也不是说,朝中就无人,如户部侍郎糜竺,那只比张松逊色一分,重用糜竺也是无伤大雅的。
可张松除了贪,并无其他缺点,说白了,韩炜是懒得动他。另外,没有证据,就没有理由动他。
此时,户部尚书强有力的竞争者糜竺,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四皇子善于用兵,临危制变,多有良谋,捉拿公孙渊指日可待!也不知这张大人到底有什么可担忧的?”
而后,糜竺又转向张松问道:“尚书大人,您莫不是对四殿下有什么成见吗?”
“陛下,臣绝无此意……”张松意欲向韩炜解释。
却见韩炜一摆手,打断张松说道:“来啊,传朕旨意,擢户部调拨粮饷发往征东大元帅处,不得有误!”
粮草军饷不日发往辽东韩沣处,又过数日,雨过天晴。
韩沣亲自率领兵四面合围,筑起土山,挖掘地道,架起投石机,装上云梯,日夜攻打不停,箭如急雨,巨石满天,落到襄平城中。
公孙渊在城中粮尽,靠宰杀牛马为食。军心溃散,人人怨恨,哪里还有丝毫御敌之心,更有甚者,意欲斩杀公孙渊后献城归降。
公孙渊听说军心大乱,内心陷入恐惧之中,慌忙命令相国王建、御史大夫柳甫,前往凉寨中请降。
两人出城,来至韩沣大帐,去求告道:“还请大元帅退后二十里,我等君臣也好前来归顺呀。”
韩沣勃然大怒道:“既是投降,公孙渊这厮为何不亲自前来?真乃目中无人,视本帅于无物!”
遂喝斥道:“来啊,将这二人推出斩首,将首级送回给公孙渊,让他明白明白。”
不管二人哀嚎,自有龙骧卫动手带走。
公孙渊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大惊失色,赶紧派遣侍中卫演再次来到凉营。
韩沣擂鼓聚将升帐,令众将站立在两厢,各个凶神恶煞,目露凶光。
卫演屈膝跪行前进,跪在帐下求告说道:“愿大元帅暂息雷霆之怒。我等会立即将世子公孙修送至帐下为质子,而后君臣自缚来降。”
韩沣依然大怒道:“兵者云:能战者当战,不战者当守,不守者当走,不走者当降,不降者……当死!乃送质子于本帅是何意呐?滚回去告诉公孙渊,叫他亲自来降!”
遂有龙骧卫将其打出大帐,卫演抱头鼠窜返回,告知公孙渊。
卫演回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