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归降来迟,还望凉王殿下恕罪。”彭羕不敢抬头。
韩炜抬手示意,言道:“彭使君献关有功,何罪之有?免礼,平身。”
“谢凉王殿下!”彭羕这才起身。
韩炜从袖中取出法正的书信说道:“永年呐,这法孝直在信中再三褒荐,道你是不可多得的谋略之士,孤信得过孝直,自然也信得过你。你且看看,当今之势该当如何?”
彭羕顺着韩炜所指的沙盘走去,端详少时,言道:“大王,窃以为如今有两策可行。”
“哦?此处皆为孤之心腹肱骨,你可详尽道来。”韩炜环视一周,说道。
彭羕这才说道:“如今梓潼关已下,大王往西可取绵阳、涪城、绵竹、广汉乃至直取成都。不过,若如此,倒是显得太急,兵荒马乱,战火荼毒,刘璋在蜀中颇得民心,若他死心塌地与大王为敌,致使民心向背,有损大王爱民如子的仁义之望。”
荀攸暗暗称赞彭羕,一摇折扇接着问道:“此计确实太急,永年可有缓策?”
彭羕朝荀攸恭敬一礼:“在老师面前,不敢造次!”
韩炜也是点了点头,觉得彭羕孺子可教。当真是个聪明人!
荀攸将折扇一合,笑了笑:“哈哈,你但讲无妨。”
彭羕这才施礼之后,又言道:“若要缓策,便向北,倒可奇袭江油、汶山,此二地若得手,万事俱备,数郡合围,最后便可将益州的兵马大都督张任,困死在沓中。张任若败,想必刘璋定然胆寒,又有张松、法正为内应,势必能说服刘璋献出成都投降。刘璋若降,叫其张榜安民,民心则稳。如此,益州可定。”
韩炜点了点头,说道:“彭永年果然是川中才俊!此二策与孤不谋而合。孤意,先破张任,以决后顾之忧。”
言毕,韩炜立即排兵布阵:“麹义,你携先登营先攻江油,孤给你三日时间,务必拿下!”
“末将得令!”麹义领命而走,下去准备了。
“其余人马,随孤直奔汶山,势必一举拿下!”韩炜拍案而起,喝道。
随后,大军拔寨,即赴汶山而去。
行军路上,彭羕与韩炜进言道:“大王,这汶山郡乃是蚺氐之故地,内中我汉人少之又少,可谓蛮夷之地。而这个部族,规法极严,又以母党而贵,怕是……”
韩炜直笑道:“嘿嘿,妇人当政?不外女王乎?孤还少这些番邦女王作妃子呢!”
荀攸听后,亦是抚须而笑:“哈哈,永年呐,你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