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喏!大王,这攻取剑阁之前,还需拿下葭萌关,此处实乃:全蜀咽喉,川北锁钥!”
韩炜看了看葭萌关的位置,深以为然。
荀攸又指了指地图上的葭萌关,解析道:“大王且看,此城两江汇合,绕城东去;金牛古道,穿城而过;剑门雄关,巍峨傍立;桔柏古渡,扼江拒守。虽属弹丸之城,却有金汤之固。”
张翼接着说道:“军师所言非虚啊!这葭萌关是金牛古道上的重要关隘,又扼嘉陵、白龙二江交汇处,历来水陆两便。这葭萌关守将乃是雷铜与吴兰,此二人不习水战,若有水师奇袭,可谓事半功倍。”
韩炜唤甘宁道:“兴霸可率锦帆健儿与车下虎士辛苦一趟,如何?”
“请大王放心,末将多年以前便可纵横巴蜀之内流域!此番,定不辱王命!”甘宁插手应命道。
这时,有一人出列进言。
也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湟中义从都督杨驹,由于在居延塞辛劳多年,加上环境恶劣,最终落下了病根。韩炜是个颇为念旧的人,故而被召回身边将养着,被封了一个平北将军。杨驹虽是氐人,但他可是带着湟中义从们一刀一枪跟随韩炜杀过来的老兄弟,又有徐晃进言保奏,所以身居高位也无人非议。只不过,以杨驹的身体状况,已然告别了疆场厮杀,这也着实让你惋惜。
杨驹出列言道:“大王,末将斗胆,有一言请诸公静听。”
“哦?孤洗耳恭听!”韩炜许久没听过杨驹开口了。
“末将不才,可说降雷铜!”杨驹自信言道。
韩炜“嗯?”了一声,觉得这家伙是不是闲得无聊,出来胡闹呢?同样,他的老上司赵云亦是觉得如此,赶紧朝他递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别闹!马超也是不解的望着这曾经喜欢惹是生非的氐人王子。庞德、马岱作为他的老友,也是面面相觑。
杨驹卸甲多年,修身养性久矣,再不负当年那种暴躁,变得稳健不少。他斩钉截铁说道:“军中无戏言!末将愿立军令状!”
话已至此,韩炜也无奈,唯有问道:“将军怎就如此自信呢?”
杨驹无比自信,拍着胸脯说道:“哈哈,大王难道忘了?末将可是氐人的王子!那雷铜亦是氐人。由于末将追随大王,未能回去继承氐王之位。故而氐人们已然各自为战,分裂成了诸部。”
韩炜先看了看荀攸,荀攸立即抚须而笑,言道:“杨平北既然有此手段说降雷铜,那便是兵不血刃拿下葭萌关啊!不战而屈人之兵,善者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