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叔,你追随孤了一辈子,如今秀儿封妃,你也算是凉国国丈了,说说吧,想要个什么官职。”
“老奴不敢妄想,只求能服侍大王。”任昂从来都没有仗着自己女儿得宠而跋扈,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
韩炜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你是孤的丈人,又看着孤长大,是孤的长辈,不可在留在王府做管家啦。否则,凉王府恐为外人耻笑。”
“这……这……唉,也罢,全凭大王吩咐吧!凉王府绝不能因老奴蒙羞。”任昂无奈说道。
韩炜想了想,说道:“孤便封你为新兴郡侯,可在长安开府,颐养天年。”
“谢大王恩典……”任昂热泪盈眶,跪地谢恩。
韩炜急忙搀扶起他说道:“风叔、风叔这么叫了许久,孤也改不了口。”
任昂擦擦老泪,继续说道:“全凭大王尊意……这不过一种称谓罢了。老奴倒也无所谓,不过还真别说,就是叫风叔觉得亲些呢!”
韩炜又说道:“这以后风叔便不能以‘老奴’自称了,你可是朝廷堂堂郡侯,不可自轻。”
“老臣遵命!遵命!”任昂施礼道。
韩炜看着任昂,想起了父亲韩遂,禁不住黯然泪下。
“大王何故悲伤?莫不是想起了老王爷?”任昂问道。
老王爷是对韩遂的尊称,韩遂现在也只是个侯爵。
韩炜听罢,点点头说道:“是啊!父亲这个老王爷,也该实至名归啦!风叔,备马。”
“哎!哎!老奴……老臣这就去。”任昂离去,吩咐马厩安置墨狮子。
韩炜出了府门,翻身上马,直奔大鸿胪寺,他要去询问册封韩遂王爵之事。
墨狮子如今虽老迈,但却依旧可以飞奔如风。不多时,便来在了大鸿胪寺门前。
门前两个守卫一见王驾到了,一个急忙牵马,另一个飞奔而走,通报大鸿胪卿卫觊。
“不必了,孤这就进去,不必接驾。”韩炜龙行虎步,径直往寺里走。
走了没几步,但见卫觊跟王璨二人已然率领众官吏来迎接千岁王驾。
“臣等拜见大王!”
韩炜一挥手道:“诸公免礼,平身。”
卫觊起身便问:“不知大王造访鸿胪寺,有何贵干?”
平日里都是尚书台通传,今日韩炜亲至,不带仪仗,在卫觊眼中看来,定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哦,让他们散了吧,别耽搁鸿胪寺公务。”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