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问道。
韩炜点点头,说道:“营中军务皆托付与奉孝,孤太久没上过疆场了。尔等不必再劝,孤意已决。”
说完,韩炜出离了中军大帐。
事不宜迟,韩炜遂率领龙骧、虎翼、破军三营出发,大军行至忻口,韩炜宣布停止进军。
韩炜站在狭窄的谷口之上,眺望远方,说道:“想当年,汉高祖领兵作战,自平城突围至此,六军忻然,故名忻口。今番,孤若在此成功伏击张飞,也是一桩美谈,自然可在史书之上留下一笔。”
马超听后,即刻拱手施礼,赞道:“武成公文韬武略,定可赶超刘邦!”
韩炜一皱眉,而后咧嘴一笑:“哈,超弟一身傲骨,桀骜不驯,怎地也会阿谀奉承了?这真是罕见呐!”
马超接着说道:“事实如此,并非奉承兄长。”
韩炜虽然不知道马超因何转变,但还是很受用的,面带微笑言道:“好,好啊!能让你说出此等口不对心之言,难能可贵。吩咐下去,各营分散埋伏,只待张飞到来,一齐杀出。孤坐镇忻口城,静候佳音。”
说是忻口城,实则就是一处坞堡,是当年刘邦所修筑,如今已经年深日久,破旧不堪。
阎行带着几个人打扫出来整洁的一处落脚点,点起篝火,好让韩炜歇息。
韩炜坐在胡床之上,对阎行说道:“妹夫,让你整日跟随孤,无法上阵杀敌,可有怨怼呀?”
阎行蹲下来,拨弄着柴堆,笑道:“兄长如此问,愚弟也不知如何回答了。自古为将者,哪一个不想驰骋疆场,杀敌建功?然则,弟以为只要跟随兄长,迟早都会有这样的机会。”
“嗯,言之有理。那有没有想过弃武从文呢?诚如做一方州牧?”韩炜看着阎行问道。
阎行心中“咯噔”一下子,而后摇了摇头,说道:“弟愿跟随在兄长身边,纵使不能上战场,也不愿俯于案牍前。”
韩炜有些不悦道:“你啊你,难怪孤那妹子说你榆木脑袋!也不瞒你,孤可早就答应她了,不能让你轻易的厮杀疆场。如今并州大定,孤想找个贴己的人出任并州牧,头一个就想到了你。”
“请兄长另选贤能,弟自知力有不逮,无法治理一州之地。还望兄长收回成命!”阎行急忙推脱道。他可是亲眼所见,韩炜是如何处理政务,忙得焦头烂额的。
韩炜撇着嘴,连连摇头,说道:“孤已经决定了,待解决了张飞,就颁布你出任并州牧之令。并州乃战乱之地,须一武将任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