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已歇息了吧。”亲兵答道。
车胄即刻命亲兵更衣:“速与我披甲,我心中不宁。”
很快,车胄带着亲兵登上城头观瞧,观察一阵,车胄言道:“传我将令,营中岗哨轮次缩短时辰,每哨皆加派人手。”
亲兵应诺,转身意欲传令。
车胄想了想,依旧不放心。便叫住了他,又说道:“也罢。不必了,待本将军亲自寻营。”
车胄四更寻营,吵醒了大多数的兵卒。几个副将也是暗地里骂骂咧咧,更别说普通兵卒了。
车胄见状如此,即刻决定在营中住下,以安军心。
一切安置妥当,车胄也累个够呛,摘下头盔,扯去披风,倒在榻上便睡去了。
而城外密林中,乐进、李整抓了一名车胄营中的兵卒,五花大绑押到了李典面前。
李典问道:“如何抓获此人?”
乐进踹了一脚,笑道:“嘿嘿,这小子出恭跑那么远,我还以为被发现了行踪。待他提裤子之时,将其打昏,这才带了回来。”
李整拿掉塞嘴的烂布,用刀抵住脖子,怒斥道:“营中动向如何,如实讲来,若有半句虚言,老子宰了你!”
不知是刚才没有排泄干净,还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这车胄兵卒磕头如捣蒜,竹筒倒豆子般全盘托出:“将军,方才车胄寻营,已在营中住下了。”
李典三人相视而笑,感叹天助我也。
接着乐进阴森冷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对这兵卒说道:“小子,似你这等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饷,让我送你一程!”
乐进也不嫌脏臭,揽住脖子,活活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