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如何?”
“都绑着呢!”
韩炜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紧张不已,旋即放心说道:“嗯,带进来吧!”
以韩凉为首,众家兄弟被绑着进来。典满还嚷嚷着:“别推,小爷自己会走。”
阎行跟王双进来,给韩炜与众家夫人见了礼,复命交差,便退下了。
韩炜看了看一脖子犟筋的典满,面带不忿,撇着大嘴。
而后笑道:“哟,圆德将军呀?跋扈的紧呢!来人,去请典夫人过府。”
一旁候命的任昂笑了笑,插手应诺。
连任昂都知道,典满最怕他娘。别说典满了,就是他老子典韦也怕。
典满一听,腿都软了,他明白,母亲轻易不搭理自己,一旦要教训,那可是下手没轻没重,打一顿就朝死里打。从小就给典满留下了心理阴影。
“叔父,叔父饶命。小侄知错了,千万别叫母亲来啊!”说完,就跪下了。
韩治忍俊不禁,看着瑟瑟发抖的典满。
韩炜见状,笑眯眯的对韩治说道:“哟?二公子,你很开心啊!”
韩治刚想说话,韩炜勃然大怒,呵斥道:“跪下!”
一声历吼,把众小吓的纷纷下跪,不敢抬头。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若寒蝉,连呼吸声几乎都听不到了。
可见韩炜的震慑力之大!
韩炜眉头紧锁,频频摇头,平复了心情说道:“风叔,除了你家二位公子,给其他人松绑。”
别看任昂上了年纪,手脚却麻利的很。三下五除二就把绑绳解了。而后来在韩凉、韩治两兄弟身后,意欲伸手。
“想抗命吗?”韩炜眯缝着眼,问道。
任昂跪伏在地,说到:“老奴不敢,老奴告退。”
韩炜对俩儿子说道:“滚出去,到外面跪着。”
两兄弟起身,跪到了殿外。
这才对剩下的说道:“诸位贤侄,令尊出征在外,将尔等托付与孤,孤就要负责到底。总不能到时问孤要人,孤说不知尔等去向吧?想驰骋疆场,为国效力固然是好事,可总要堂堂正正的从军。尔等皆为将门之后,却目无军法。今日行事,算什么?”
众小跪地,齐声道:“谢凉公教诲,吾等定然堂堂正正去军前效命。”
韩炜笑了笑,说道:“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回家去吧!”
马云禄、菲舍琳给韩炜夫妇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