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越不能发作。
索性,隐忍不发,静观其变。
不多时,乌桓阵仗有所异动。一部人马来至城下,只听得城下传来阵阵汉语,这不由得让城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城上的汉人听着,我乃乌丸小王那楼,识相的就献城投降,不然打破城门,鸡犬不留。”
随着声音,公孙瓒找到了说话的人。
只见得这个乌桓人竟然束发,而且穿着汉人服饰,如果他不在一群乌桓骑兵里,绝看不出他是乌桓人。那楼白面无须,一张脸上带着阴狠之气,绝不是什么善茬儿。
自有关靖出来,开口调戏道:“哈,你这一身打扮,莫不是我汉家弃儿?我的儿,如何围攻你父亲我的城池呀?”
那楼听罢,恼羞成怒,说话间搭弓射箭,银芒一闪,羽箭便射向关靖。
公孙瓒一闪身,瞬间用手接住羽箭,然后拿在手中朝那楼晃了晃,咔嚓一声,折断了。
“好,将军好手段!将军威武!汉军威武!”单经振臂高呼道。
“将军威武,汉军威武。”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喊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这一来二去,守城的将士们不但不怕了,而且士气大涨。
那楼勃然大怒,对着公孙瓒嘶吼道:“城上之人,可敢与本王一战?”
“你这蛮子,不配与我家将军一战,单某与你一战。”自从巨马河一战,单经憋屈的太恨了,今日他要出这一口恶气。
言毕,单经带着人马出城,摆开了阵势,一脸兴奋的他,连环铠甲擦得锃光瓦亮,手里开山大刀寒光闪闪,座下一匹黑色骏马,不停的嘶鸣,仿似知道主人心中所想,身后旌旗之上,写着一个“单”字,随风飘扬。
单经挥刀叫阵:“兀那蛮厮,来吃你单爷爷一刀。”虽然武艺不高,可是知道把握时机,这就是战斗经验。
说时迟,那时快。马快刀沉,朝着那楼就是迎面一刀。只见那楼不慌不忙,提起挂在马鞍桥上的铁矛,横在面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单经一看,心说:这是要硬接我这一刀,嘿嘿,这小蛮子,等着吃苦头吧。
单经在幽州诸将里有个名号,叫做:单一刀。听名字就知道,这头一刀最厉害。
“当啷”一声,金属铁器碰撞出刺耳的噪音。
只见那楼堪堪接住了单经最猛的一刀。那楼两膀一叫力,把大刀就架出去了。
单经往后倒退,攥紧刀柄,心中一惊:呵,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