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一席,不知阁下可否赏脸?”
韩炜恭敬还礼,说道:“这……不妥吧?”说完看了看吕雯。
“公子,在下与尊管有些事情要谈,不知?”史阿问吕雯道。
吕雯放下银箸(银制的筷子),点点头说道:“大侠请便。”
史阿跟韩炜这才在旁边的桌上坐下。
片刻功夫,几道精致的小菜,外带两瓮羌酒。
史阿见酒菜齐备,说道:“这羌酒烈,当敬英雄。不知可否合了尊管的口味?”
“嗯,多谢大侠,有心了。”韩炜说道。
二人对饮之后,史阿抚须说道:“尊管,其实也无甚要事。想必对于尊管来说易如反掌。”
“哦?愿闻其详。若在下能办到,定然不会辜负了大侠。”韩炜说道。
“善,尊管果然痛快。想必您也知道,在下除了这酒楼,还有一处剑馆。最近剑馆中开了新营生,想让您屈尊指点,做个教习。”史阿再敬一杯。
韩炜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大侠太客道了,咱们江湖儿女,不必如此。”
“嗯,那在下痴长几岁,便称尊管为贤弟了。”史阿顺水推舟跟韩炜拉关系。
韩炜听罢,暗道:这史阿还擅长公关呀?这样就称兄道弟了。思量后,频频微笑:“承蒙大侠抬爱,那在下便僭越,尊您为兄长了。”
“贤弟。”“兄长。”二人关系愈发融洽,复饮酒下肚。
史阿很开心,接着说道:“贤弟,实不相瞒,这新营生倒也新不到何处去。这长安的剑馆不胜枚举,如今愚兄这里却尽是些赔本儿的买卖。”
“嗯?兄长何出此言?剑神老前辈的名头还盖不住诸剑馆吗?”韩炜不明所以的问道。
史阿苦笑摇头,说道:“嘿,那都是从前了。如今这剑馆都是刀枪剑戟,诸多兵刃任意教授。可先师尊有遗命,不得我等弟子效法,只许习剑。他老人家辛苦经营的剑馆若长此以往,势必要关张歇业了。所以,如今愚兄是违背师命了。”
“可小弟能教什么呢?家师的戟法也是不可轻传的。”韩炜连连摇头,说的跟真的一样。
史阿急忙解释道:“吕温侯的戟法那是天下无双!愚兄岂敢有此贪念?只是要贤弟挂名而已。有金字招牌,再加之温侯名望,这门生弟子还不是接壤而来?”
“可……”韩炜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贤弟不必为难,只要开业之时,你持戟,我执剑,咱们兄弟切磋一番。何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