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寒风一阵又一阵吹过巍峨的太行山,山中植被众多,被大雪覆盖,极为适合埋伏。
可是严寒的天气依然让埋伏在此处的夏侯渊无法冷静,心中火急火燎一般。士卒们也是一个个靠在树下,啃着干粮,休整待命,别看严寒难耐,可是这些士卒毫无怨言,一个个枕戈待命,随时准备战斗。
这当然跟夏侯渊的治军严谨有着必然的联系,夏侯渊率领的部队,可称得上是三国第一急行军,正所谓:“典军校尉夏侯渊,三日五百,六日一千。”因为机动力超强,才安排夏侯渊伏兵此处。
“咚……咚……咚”夏侯渊拿出水囊仰起脖子,烈酒从喉咙灌入,好不痛快。不时的用披风擦着胡须上的酒渍,开口言道:“伯济,探马可曾回来?”
郭淮咬了一口大饼,欠身施礼说道:“将军,三批人马,回来了一批,言道不曾有华雄的踪迹。”
郭淮年少有为,身高七尺有余,长相也是颇为英俊,擅长兵法韬略,乃是夏侯渊的行军司马,深得曹操喜爱,再夏侯渊的再三央求之下,就被要过来了,对他可谓很是器重。
夏侯渊性子急躁,骤然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踱步。骤然地一转身说道:“莫不是军师算错了?华雄不从此路走?”毕竟戏志才年纪太轻,诸多将领都不太服气。
郭淮摇摇头,说道:“军师算无遗策,应该错不了。”
正说着呢,放出去的哨探就回来了,马上禀报夏侯渊。只见这名斥候,翻身下马,跪地说道:“启禀将军,敌军出动了,正往此处而来。”
夏侯渊面露喜色,把手中的马鞭一甩,说道:“儿郎们,打起精神,随我伏击西凉狗贼。”只见一众士卒翻身上马,拿起手中兵刃,一个个脸上无比的兴奋,蓄势待发。
华雄升在整个队伍的最前方,大队人马紧随其后。
可箕关一众应募的喽啰兵一贯养尊处优,可没有西凉兵那种军事素养,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无精打采,更有甚者竟然还停下歇脚。
副将也是本地人氏,看到手下兵丁受不了严寒,表示很理解,并没有阻止这些行军大忌。非但不阻止,嘴里还骂骂咧咧:“奶奶的,这贼老天是想冻死爷爷我啊。孩儿们,若是觉得冷等会找片林子,避避风雪,歇息歇息。”说着,手搭凉棚向前方的树林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只见半山腰旌旗林立,一队人马从山上杀来。副将顿时心中一激灵,汗就下来了,大喊道:“敌袭,有敌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