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片刻,马休咬紧牙关说道:“外祖父,孙儿绝不会屈服,任人宰割。”
“善,大善。孺子可教也。休儿,你可愿领陇西精兵公然对抗韩遂?!”李相如推波助澜,再次煽风点火。
马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还请外祖父教我!”
李相如表情骤然转变,变得有些阴沉。对马休说道:“只是,此举要委屈你父亲了。既然他不愿意纵横西凉,那便让你替父出征吧!”
马休听完,竟然丝毫不顾父子之情,连连点头。可旋即又问道:“那父亲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李相如拍了拍马休肩膀,笑道:“傻孩子,他可是我女婿。软禁起来便可,待你击败韩遂,再将他请出来主持大局。想必他也不会怪罪于你,反倒会以你为荣。”
话是拦路的虎,衣是渗人的毛。马休听信李相如一番挑唆,竟然要犯下这忤逆的大罪,着实可悲。
而李相如之所以这般作为,正是王国的一番话。
“李先生,我奉了董太师密令,前来除掉韩遂。他日大功告成,我便要返回洛阳就任。而这凉州牧的职位,自然是先生您的。还望先生好生斟酌此事。”
李相如哪里有什么深远的见识,见王国所表现出的能量很巨大,让他信以为真。一时间利欲熏心,完全坠入了权利的深渊不可自拔。